灵儿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多谢夫人指点。”

待灵儿走后，姜知遥躲到灵溪寺陪两个孩子小住几日。

只是楚云琅这边日日要上早朝，没太多的时间陪她们。

日子过得清闲，倒也甘愿，只是每到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想起自己那几个孩子。

孤零零的留在宫内，每每想到这，她不免有些心酸。

三日后，灵儿入宫，被封为琼婕妤。

琼，美玉也，同瑾字寓意一样，姜知遥得了消息，就知道这步棋，她们赢了。

灵儿被赐居羲和宫，当晚楚云璟就传召她侍寝，按照从前姜知遥的习惯，她并未用厚重的香粉。

而是在浴桶中放入许多花瓣，清新淡雅的香味闻着就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她穿着一袭青衣，赤着足，脚上系了一串铃铛。

“嫔妾参见皇上。”

楚云璟靠在软榻上，正看着书，脸上满是疲倦，听到声音才抬眼看向她。

像，太像了，明明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可楚云璟总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姜知遥的银子。

“平身。”

在听到她脚踝处的铃铛声，他的眸光变得幽深，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猛然掐上那纤细的脖颈。

“说，谁派你来的？”

这一切，楚云璟并不相信是巧合，先是出宫遇见与姜知遥相似的灵儿，又是侍寝初次身上的气息，以及脚踝处的铃铛。

这些事分明只有姜知遥与他知晓，又怎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可他派人去调查，也只是查到灵儿不过一届民女，还居住在京城以外的偏远县城。

“嫔妾不明白皇上再说什么？”眉眼间，有一股冷冽的傲气，她终究不是遥儿。

楚云璟猛然松开了手，重新坐到了软榻上，那双眼却上下打量着她。

怎料灵儿非但不怕，反倒大大方方的任由他打量，倒是有趣。

“你不怕朕？”

“为何要怕，皇上已是嫔妾夫君，嫔妾怎会怕？”

记忆力，姜知遥也对他说过同等的话，只是二人一个娇俏妩媚，一个清冷孤傲。

楚云璟缓缓的走上前，看着她神色淡淡的，独属于男人的胜负欲席卷而来。

他一把将人抱起，按在床上，双手扼住他的下颚，仔细打量她的眉眼。

“现在呢？怕不怕？”

女孩眼眶红红，偏过头去，只这一眼，楚云璟的心倏地软了下来。

轻纱落下，随即便是衣物的撕裂声，铃铛响了一整晚。

楚云璟似乎格外喜欢一脸清冷的女子被他压在身下，求饶似的哭泣。

第二日，灵儿被封为琼充仪，一时间风光更盛，楚云璟日日都要她伴在身侧，自然也没时间去瞧昭阳。

灵儿留在宸清宫，会在楚云璟批阅奏折时，默默的为他揉着肩颈，余光却瞥向楚云璟手上的折子。

“还是你最懂事，从前她很少来宸清宫。”

灵儿的手顿了顿，“可是端宁皇后？”

“嗯，她娇气，不喜欢陪着朕批折子，时常会躲在床榻上睡觉。”

“她还总跟朕发脾气，朕是天子，每每为她妥协。”

灵儿笑了笑，想起在灵溪寺的那个女子，的确是个美人，一旁的公子也对她格外宠爱。

“臣妾相信，端宁皇后肯定很幸福。”

楚云璟眼前的奏折，恍然间变成了一幅幅画，上面的画的人无一不是姜知遥的脸，他太想她了。

即便刻意不去长乐宫，但他还是会想起那个女子。

“你和遥儿，很像。”

灵儿没说话，专注窥探奏折，无非就是立后一事。

“不过她没你这么懂事，乖巧。她也很爱朕，可是朕却伤害了她。”

灵儿默默的翻个白眼，人家爱你什么？公子待她那般好，有公子谁还瞧你了。

“你若是乖乖的服侍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