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婉儿,而且朕告诉你,此事与瑾妃无关。”

“皇上就这般宠她?”淑妃跪在地上苦笑。

“即便是瑾妃做的又如何?你三番两次害她,她仅仅是烧了你的宫殿。况且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是瑾妃下的手!”

淑妃的脸色逐渐癫狂,坐在地上:“哈哈哈,皇上也会为了保全一个女人的名声而说瞎话吗?”

“可是皇上知不知道,你宠着的妃子,早就和你的弟弟有私情!”

楚云璟的双眼瞪大,不敢相信的看着淑妃:“你胡说什么?”

“在围场时,为何偏偏是镇国王找到了瑾妃?她们二人乘坐一匹马,倒是恩爱的很!会不会二皇子也是镇国王的血脉呢?”

永远不要忽视一个帝王的疑心,很多东西一旦有了源头,便开始肆意生长,扎根,埋下参天大树。

“住口!淑妃大逆不道!禁足上和宫!死生不得出!二公主由瑛妃抚养!”

“不,不要,不要带走本宫的溪儿!”淑妃后悔了,她千不该万不该激起一个帝王的愤怒。

“六福,还不快将这个大逆不道的女人拖出去!朕不想看见她!”

六福连忙派人,硬生生的把楚时溪从淑妃怀里拽出,急忙送到玉瑛宫。

很快,淑妃被永生禁足的消息传遍了六宫,姜知遥却眉头一皱,直觉有些事情恐怕不妙。

入夜,就看见冬藏急匆匆进了内殿:“娘娘,镇国王被皇上传入宫。”

“砰”姜知遥手中的茶杯落了地,“可知道是何事?后日不是就要启程了?”

“奴才不知,红豆去打听了。”

剩下的话冬藏没说,美人计不只对男子有用,太监更是。

直至深夜,红豆才急匆匆的赶回来,趴在姜知遥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句:“皇上疑心娘娘与镇国王。”

宸清宫。

点着烛火,楚云璟兄弟二人举杯痛饮,“许久不曾喝的这般痛快了。”

“皇兄,臣弟喝不下去了!不行不行。”楚云琅红着脸连忙摆手。

“朕这十几年,皆为国家政事而操劳,但唯有云琅,朕始终操心你的终身大事。”

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楚云琅含笑看着他:“皇兄莫不是醉了?明知臣弟不喜女人,这是准备为臣弟赐婚?”

说话间,他眉眼满是厌恶,那模样不似作假。

“是朕多心了。”

楚云琅饮下一口酒,醉烟朦胧的看着楚云璟:“皇兄,臣弟只为江山社稷,只要守护好这大燕江山,臣弟就心满意足了。”

楚云璟没再吭声,而是一口接着一口饮酒,在看到他腰间的香囊时,眉眼变得幽深。

“云琅,此物莫不是你心仪女子为你所致?”

自家皇弟可不喜欢搞这些姑娘家家的东西,可这段时间他经常更换香囊,样式也瞧着新颖。

“皇兄可还记得禾香?”

“禾香?曾在宫中时侍候你的贴身嬷嬷?”

“是了,禾香就是臣弟曾经的贴身嬷嬷,如今出了宫,但与臣弟也时时往来,待臣弟如同亲生子一般,此物便是她所绣。”

楚云琅一早就把腰间的香囊更换成禾香所致,之前姜知遥做的则是被他放在了锦盒里。

皇帝夜半传他入宫,总该小心谨慎些,不然为何皇兄能容得下他?

“是朕多心了,朕就是想让你有个好归宿,能不再一个人,日后等老了也有个人作伴。”

“臣弟有皇兄足矣,为皇兄守好大燕江山,才是臣弟该做的事,皇兄还是莫要听信他人谗言,而伤了臣弟的心。”

他说这话时,双眼没有一丝温度,只是冷漠的看着楚云璟,手中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夜深了,皇兄早日歇息,臣弟就先告退了。”

说话间,楚云琅已经径直走出宸清宫,消失在夜色里。

楚云璟叹了口气,端着酒杯独自痛饮,这江山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