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这里面只是雌性激素和方便泌乳的药剂。”
万槿洲解释道,像是想安抚我没什么大问题。…没问题才有鬼!我听了只有更加抗拒,被逼得艰难恨骂道:“我、我不…滚开!”
“就知道小炀不会愿意。所以只有先斩后奏了。”他像是还有些委屈,“刚刚喂小炀吃下去的药只是暂时屏蔽了全身的痛觉,看”
万槿洲戴着手套竖起一根指尖,点在床上呈仰躺姿势的我的下巴处,像灵巧又狡猾的蛇一般一路向下滑去直至胸脯处,凉意在温热皮肤上经过的感觉太过强烈,我却反抗不能还说不出任何话来,紧绷起身体只有连续猛烈喘息。
他掐了掐又揉捏几下我的乳头,不痛,但感觉太过怪异,我呼吸急促了一两声,然后看见乳头红肿挺立起来。
“我怎么会舍得让小炀痛呢?毕竟我可是小炀亲口承认的初恋对象呀。”万槿洲温声细语,像是跟我说又像是对他自己说,“我也喜欢小炀所以小炀答应陪我尽兴玩一玩,我就给小炀穿上衣服好不好?”
毒蛇将蜜糖作诱饵,哄骗猎物落入陷阱后,才露出本性凶恶的獠牙。
细长的针头闪着冷光跟随商量的语气接踵而来,贴着左手臂肘窝中部的位置,对准血管毫不留情地扎进去的同时,我下意识屏住呼吸闭上眼睛,试图逃避。
“小炀真乖。已经好了。”
…真是疯子。我不想乖,但我的不想有用吗?
万槿洲叫我睁眼,对上他愈发弯弯的笑眼,扎口处用纱布缠住,随后我全部注意力很快都转去了胸前。
乳尖突起,跟着我急促的呼吸上下晃动,我感觉到有千万只细虫在不停地吞咬皮肉,密麻的痒意席卷至最敏感的乳头两处。
难受。真的很难受。我从没想到这种难受像是能噬入骨髓一样,不要命但让人相当难耐,我感觉不到痛,在尝到嘴里的腥甜铁锈味后才发觉下唇被自己咬破了。
万槿洲也不说话,嘴角勾着笑,继续用他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跟平常触感完全不同,橡胶材质的指套轻轻贴在皮肤上冰凉又滑腻,再加上他撩人的手法,就像是助燃剂似的,在我逐渐热起来的身上点起一簇簇火花。
另一只手慢慢下滑,钻进后穴的强烈刺激感让我猛地一抖,然后感觉到很快从一指抽插变成了三指。指套带着润滑剂在肠道内进进出出,我紧绷着身体不断痉挛,恍惚间都觉得粘腻的水声传进耳朵里比平常都更清晰了。
万槿洲指节稍稍用力,按压住前列腺的位置,快感化作电流,飞快蹿过神经刺激大脑,我短促地发出一声哼叫,随后立即咬住牙关强迫忍住。
“为什么要忍呢,小炀?享受快乐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
他的声音像羽毛般轻柔地飘进耳朵里,语气循循善诱,似乎意图落在我的脑海深处,带去种子扎根生长。
胸口的痒意和后穴的酸胀感叫嚣着、交错着折磨我,整个人就像被扛在火架上受灼烧一样难耐且难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顶滚落,我在快崩溃的最后一刻终于忍不住,闭着眼低声恳求万槿洲给我。
“嗯?小炀想要什么?”
“你…摸我……插、插进来…”
“小炀好棒。”
回应磕磕绊绊却极大满足了男人,就像宣布这场博弈中我满盘皆输一样,万槿洲终于把身下等待已久的巨兽释放出来,在穴口处碾磨两下,然后直直捅入深处。
眼泪不知何时从眼角沁出,我在他顶进最里面的时候情难自抑地叫出了声,又因为他隔着手套揉捏乳头的动作产生更多奇异的快感,一点点啃噬清醒理智,我只能颤抖着声音求他停下。
“嗯?不要吗小炀?”万槿洲反而变本加厉地又用力些,得到我带起哭腔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可是小炀看起来很喜欢,后面都咬我咬得更紧了呢?”
他一边挺胯让性器凿进凿出,一边不停揉搓我愈发红肿的乳尖,口中还开始倒计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