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但被迫连着几天服用再加上体力一次次消耗透支,我最后还是生了一次大病。

…主观的话,他就是个冷静的疯子。

躺在床上发热昏沉的时间占大多数,但也有足够的时候让我思考,梳理如今的形势。

怎么可能不想逃?但鲁莽行动只会失败,然后付出惨痛代价以及更加密不透风的管控。

正面对抗没有胜算,我只能靠自己智取。精于算计的老狐狸斗不过,我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比较之下情绪更直观的万承煜身上。

隐约记起他说过军队部队的关键词,看来是被万家送去军界拓宽影响范围了。

算算日子,大概快回来了。

我其实应该做好周全准备,但无奈万明德不知道为什么像发了疯一样,连我生着病都没放过,总在这几天的三更半夜把我顶醒,唯一一次对我勉强算得上好脸色的时候还是说“体温升高让你屁股更软更好肏了”的昏话。

…畜生。

今晚也没例外,我浑身赤裸,跪趴在松软的床铺里,爆起青筋的手死死抓住床头,全部注意力都被放在了嵌进后穴的阴茎上。

舌头被两只手指用力按压着,使我不得不张开嘴,只能感觉到唾液一点点顺延下巴边缘滑落。

万明德的前胸贴在我背后,力气一下比一下狠重地挺胯撞击,肠道被磨得又痛又麻,我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你是炀炀吗?”他头靠在我耳边吐出热气,声音罕见地温和,或许是行床事下的氛围使然的缘故,万明德试图重建与旧日爱人的温情。

我忽然就联想到了诱骗旅者踏进迷宫而暂时盖上人皮的恶魔。可再怎样伪装都不会掩饰住他本性的凶残与冷漠,就像他身下愈加大开大合的动作依旧没考虑过承受者的痛苦。

哥哥不是他的爱人和所谓的妻子,我也不会是哥哥。

他放开禁锢我嘴的手,期待地想听到会让他高兴和满意的回答。我舌头痛麻琅殸,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知觉,便迫不及待地遵从内心脱口而出:“我不是。”

畜生先生。我在句尾默默补上对他的称呼,竟有一种报复式的快感。

感觉到背后的身躯明显一僵,随着一声冷笑,我从后面被扼住脖子,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

“不当人,那看来就是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