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来源。我很抵触成为我哥替身,而他直接强硬地对我进行暴力镇压,铁了心只要“秋炀”存在。

我感到一阵庆幸,但这股情绪在对上万槿洲明显带有笑意的眼神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炀,今晚只有我们两人。”

他说已经给我手上的伤口上好了药,还强调绳索是担心我乱动又会受伤才绑上的,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因为,我给你的四肢打了一些不能动的药。”

我并不意外。动了动胳膊又试着感知一下大腿,果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但与此同时,仅剩一个躯体得到的刺激更加明显。

万槿洲捏住夹在我后穴的肛塞。

那里依旧让人不适,在我的主观无视下身体也慢慢习惯它。但此时被人刻意拨弄,它的存在感又展现出来,我喘息加速,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

“看来小炀还是很听话的。”他终于将塞子扯了出去,我感觉到有液体顺着穴口流下,然后大腿被并起贴在胸前,万槿洲慢慢顶了进来。

“毕竟你的好弟弟可不敢忤逆你,让我用的嘴…呃!”

“小炀,你一定要我们上床的时候提起其他男人么?”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用眼镜做虚假伪装的眼里却闪过寒意,“不乖,就有惩罚。”

确实得承认万槿洲的性器很大,而且丝毫不留情,最后一下子便插到了极深的地方。讽刺的是,或许是因为先前做的次数不少,我竟然没再经历一开始那样撕心裂肺般的痛。

……但还是不舒服。或者说,还是疼。

我忍受着被破开的痛意、酥麻以及慢慢滋生出的快感,任凭万槿洲在我身上又啃又咬留下各种红痕,有时被掐住两只乳头止不住颤抖起来,还要听他“小炀下面咬我咬得更紧了”的调笑。

说来也很奇怪,听他们反反复复地强调哥哥的存在,我确实会在恍惚间想起他。

仅仅几日的囚禁便使我痛苦得体无完肤,那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经历这种折磨的他,当时又是怎样的悲凉?

我不敢想,心便已经像刀割般剧痛。

万槿洲看出了我的分心。他恶意浮上心头,在我后面开垦的硬物狠狠磨过前列腺的位置,我轻轻叫了一声,被他掐住下巴直视他的眼睛。

“今晚第二次不乖了,小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