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兰'生'柠'檬人看见还真以为我俩情投意合就不好了。

至于强调称呼也不执着了,自欺欺人他超爱。

“想听故事吗?”万槿洲又选择性耳聋了。

“你说呗。”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又憋了什么坏屁。

“那先告诉我,小炀醒来后在门口偷听到了多少?”

“就听见你又要当渔翁了,另外,我没有偷听。”谁知道你们就站在门口哔哔赖赖?

“也是,小炀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万槿洲突然毫无征兆地低下头亲我一口,“比如,小炀要猜猜为什么大哥要说‘又’么?”

啧,没躲过。“哦,这是我能听的?”

“为什么不呢?都说了知无不言呀。而且…还跟小炀有关系呢。”

他意味深长的语气让我立即觉得不对劲。是我,还是哥哥?又不想太过刻意,我最后只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左手给万槿洲捏住不放,然后被迫跟他十指相扣,我尝试甩开但失败了,只能忍住不适听他用颇显得意的语气慢慢开口。

“在这个故事里,鹬看上蚌精那唯一的宝贵珍珠但又无计可施,于是渔翁给他指明了方向,让他用自己锋利的喙去撬开硬壳。”

我听出来了。先他一步将这个故事补全。

“鹬照做的时候,却不小心刺到蚌精的肉所以被发现了,蚌精合上壳又被喙卡住,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让渔翁占尽了所有便宜。”我深呼吸几口气,哑声道,“…你真狠。”

他是渔翁,万承煜是鹬,而那个无辜的蚌精……是我哥。

“谢谢夸奖。”万槿洲将我托举起来,一把按在墙上,力气大得根本不像常年待在室内工作的科研人员。我身上穿的是病号服,宽松得很容易就能被撩高,他把脸贴在我胸口处,炙热的呼吸打在被创口贴封住的乳头上,依旧能感觉到温度,“听完故事,我也口渴了,小炀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

知道他是让我哥变本加厉遭到折磨的罪魁祸首,我想杀人的心都有。还想要有奖励?“送你去死算不算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