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冷气。

“现在知道疼了?”孙栋梁瞪她一眼,到底是不忍心,嘱咐护士:“动作轻点。”

毛巾散落,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手腕周围一片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孙栋梁把手搭在伤口周围,按按摸摸,又端详了一阵后,下了决断:“还行,差一点割到动脉,死不了,一会儿缝几针就行。”

“几针?”

“六七针吧。”

“……那还挂水吗?”

顾如意记得前几次来的时候都得挂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