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席位一阵骚动。
庆皇也坐不住了。
“王桂,带人过去看看。”
王桂带了羽林军循声听去,有好事的宾客也侧耳静听,湖畔假山后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先是衣料摩擦声,继而是一声压抑的喘息,紧接着,一声男子悦耳的撒娇。
“阿菊,一别十年,让我想的紧!”
“鬼才信你会想我?”
谄媚的声音带着中年女人的低哑,听上去显然是上了些许年纪,“当初……我冯家遭难,也没见你……来找我一次?”
“要不是老身借着宴会的机会一次一次来找你…”
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起起伏伏,让人遐想连连。
“我为你……生儿育女,如今一双儿女……啊!……都养的这般好……”
男人贪婪的音色低压。
“好阿菊……再给我生个小儿子……出来……”
王桂大跌眼球,摆手让羽林军进去拿人。
跟随来看热闹的宾客一个个面面相觑,似没听够。
王桂可是带着皇命而来,顾不得众人兴致,带人猫步走进。
只见假山石洞间,一中年妇人衣衫凌乱,云鬓散乱地扑在一名身着绛紫长袍的男子怀中。
那男子面容白皙秀美,一眼可见是宫里的乐师装扮,眉眼间闪现一片迷离,显然是中了药。
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中年妇人颈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唇瓣红肿,显然也是被下了催情之毒。
待羽林军走进。
“啊”
那妇人惊慌失措的推开男子,却因药力发作而脚步虚浮,踉跄间撞翻了身后放置的一盏灯笼。
火光映照下,她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而那男子胸口刺着的宫廷乐师徽记更是让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叶夫人?!”
有眼尖的宾客一眼认出来。
此时,庆皇带着如妃和雍王也一并寻来。
雍王身侧的叶锦心见状,上前两步瞬间瞳孔骤缩,下意识的搜寻自己的父亲叶兴。
此时,他立在人群中脸色铁青,眼中似藏着风暴凝聚。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冯菊在慌乱中脱口而出:“老爷……不是的……我们才……”
话未说完,她猛地捂住嘴,可发现已经太迟了。
满宾哗然。
叶婉凝站在聚拢的人群之外,指尖还沾着叶锦心独创的“君入瓮”毒粉,那可是让人根本停不下来的催情毒。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雍王褚烨一般内力深厚。
雍王目光冰冷地扫过冯菊和那尚未毒解的乐师,最终却落在冷在人群之外的叶婉凝身上。
“阿菊,我们……再来一次!”
那乐师尽管在羽林军的摁压之下,还衣衫不整吐着舌头眯着眼睛朝着冯菊说着靡靡之音,“我们再生一个……小的儿子…可好……”
冯菊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完了,全完了
“混蛋!”
叶兴的声音高昂洪亮,振的那琴师强撑着清醒几分。
似害怕的挣扎着要挣脱开羽林军的束缚,却被叶兴狠狠踹了下身一脚。
“啊!啊”那琴师疼脸色惨白挣扎,却被羽林军控制着不得动弹。
那一脚,在催情毒的牵引之下,从此就废了。
叶兴的眼中依然燃着疯狂的怒火,他死死盯着冯菊,像是要把她撕碎:“冯菊……我待你不薄!你竟敢……”
给他戴绿帽子。
而且一戴就是二十多年!
大庭广众之下,让他颜面尽失。
“不是的!老爷你听我解释”冯菊尖声哭喊,泪水糊了满脸。
叶兴却突然气笑了。
那笑声阴冷刺骨,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惊得四周宾客纷纷屏住呼吸。
但见他猛地抬手,一把揪住冯菊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