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捂着胸口置气,“夫君若是心里有我,又何苦与母亲偷偷去叶府,招惹我那妹妹?”

她是冷子裕新娶的媳妇,二人统共才“玩乐”一次,而且那一次,对风月常客冷子裕来说,简直是无比的刺激和独特,对她的兴致他还没有消散。

“婉凝?”冷子裕一眼深情的姿态,“你刚嫁进来侯府,还不太清楚我们侯府的近况。”

“我们勇毅侯府从祖父去了以后,到父亲手里就已经日渐衰败。”

“这些年外贼侵庆,党乱纷争,朝堂入不敷出,当今圣上一再缩减世袭公侯份例。为夫本欲读书求功名,可这些年我勤学勉励却又屡第不中,家中之事儿颇多,都靠着母亲一人操劳整个侯府,如今汝又久卧病榻不能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