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叶婉凝一边收拾一边点头,“好。”

忽然想起那面令牌,走去从梳妆台上取出来,认真交代前因后果,“这个东西是我从勇毅侯身上顺下来的,三日前我本意是想让清风的人借此能联络到乱党的头目,故意在城西玄清观露了一次,然后就激起勇毅侯带人杀了整个山头的匪贼。”

“臣妇想……这东西只有雍王殿下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了。”

褚烨接过来,叶婉凝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