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退缩,他却向我逼近,将我一直逼到墙角,我惊恐至极,抓起画材朝他乱砸,却被他攥着手腕拎得站起来,抵在墙上强吻。

我躲避着,挣扎着,可无济于事,睡衣被他轻而易举地撕碎,睡裤也被扯得稀烂,双脚被树藤缠缚在他腰上。被他吻到窒息无力挣扎了,他才放过我的唇,沿着脖颈向下进犯,吻过耳根,锁骨,咬了好几口,才落到胸口的嫁身上,重重啄食我的乳首。

”吞赦那林.....求你不要.....”我捶打着他,嘶喊着向他求饶,这里是我追求艺术信仰的净土,我供奉艺术激情的神龛,他曾经是我誓要追逐到手的缪斯,和他第一次进入这里,却不是因为作画,而是被迫和他交欢,这会令我对艺术的追求沦为一场笑话。

他把我放倒在地板上,盯着我:“为何画不出来?你不喜欢我了吗?还是,从始至终,你就没有真的喜欢过?所以,在看到我真身时,可以毫不犹豫离我而去?所以,可以骗我骗的,眼也不眨?”

我摇摇头,耳鸣又嗡嗡来袭,说不出话来,也想不出如何辩解。

“你只是看中我的皮相,想要画我,是不是?先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不过是为了诱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缪斯,是不是?”

我心头一震,愣愣看着他,见他眼神愈灼愈暗,宛如燃起鬼火的坟,双手把我的双腿一把拉开,折到腰上,够成一个不堪的姿势。

“不要!吞赦那林!求你不要在这里.....”

我大叫起来,他低头自我胸口吻至小腹,一口含住了我的下体。

“唔!”命根被他舌齿卷紧,我腰身一软,双手发抖,扒着他的肩头,想推却没有力气,被他放倒在地板上,撞翻了几个颜料罐。

浓稠的颜料倾倒出来,五颜六色染了我一身,我羞耻难当,用手背掩了双眼,咬着唇哽咽,身子却无法抑制地热了起来。

颤抖着释放出来时,我听见了自己喉头溢出的细碎呻吟,只好死死咬住了手,可兴许是我情动的声音极大的刺激了吞赦那林,腰臀被他突然抬高。我惊恐地一缩,不想被他在我的画室里侵犯到底,却感到臀间一凉,被冰冷的软物猝然探入。

“啊!”

我浑身一个激颤,垂眸望去,果然见他俯首于我臀间,漆黑濡湿的发丝黏在那张冷艳的面庞上,血红的眼瞳正盯着我的脸,宛如啃食猎物尸骨的兀鹫若我当初看见了这样一双眼,又怎会误以为他是清冷禁欲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又怎会落到这种境地?

他分明是个魔鬼,要将我拖入深渊里......

我捂住脸,咬着唇,脑子像打翻的颜料桶,羞耻、恐惧、还有什么无法名状的情绪都混杂成了一片,最后全被浓墨重彩涌出来的快意所覆盖、吞没。

我腰身高高拗起,夹住了他的脖子,绷紧了脚趾。

就这样,被他用舌头逼着,在自己的画室里攀上了高潮。

泄身后,我瘫软在地上,还未回过神,就被他抱起来,坐到画架前的椅子上。我靠在他怀里,尾椎末梢被硬物抵住,才惊醒过来。

“不,不要!”

我抬起臀想逃,被他抱得与他面对面,一把按在他怀里,下一瞬,冰冷的刑具长驱直入,几乎将我的小腹瞬间贯穿。

我仰ń起脖子,浑身发抖,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此刻在我的画室里发生的一切,可身体已一下接着一下,被他扣着腰身,顶得上下耸动起来。我咬紧下唇,抑不住地哽咽出声,吞赦那林却似乎还要逼我将这噩梦般的时刻记清楚一般,一边深入浅出地进出我的身体,一边竟握着我的手,拿起旁边桌上的画笔,叼着我的耳垂,半哄半逼:“染染,画我。”

我以为画逼我正视欲望的明洛便已挑战了我的极限,现在才知道有人能做得更过分,我哭着拒绝,便被他一阵深急顶撞折腾得泣不成声。本就被他刺激泄了一回,身体极度敏感,没一会,我就濒临了高潮,一个劲的打摆子,他却深埋在我体内,不动了。

说不出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