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得有下一次。”夏征雁脱口问出,说出来之后才发现没过脑子,一时间当哥的威严荡然无存。
愁霜的眼睛亮亮的,接了他小小撩拨,笑着说:“后面会习惯的,就不用那么忌口了。”
夏征雁不再理他,埋头吃早饭。这小孩现在不得了了,理论带着实践,一套一套的,自己根本说不过他了。
大夏天的,夏征雁再穿高领也实在说不过去了,在手术室都是相熟的医生护士,平时夏主任就没什么架子,这下好了,胆子小的开始小声议论,胆子大的直接就问到夏征雁面前去了。
夏主任一个正高,着实没什么威严了,索性也不拿着了,换台的时候巡回护士笑着问他:“夏主任,最近挺好哈?”
夏征雁脸不红心不跳,清了清嗓子说:“家里人热情,没办法。”
这话一说,整个手术室静了一瞬,麻醉医生跟洗手护士对望了一下,洗手护士是个男生,他年轻,下意识“卧槽”了一声。夏主任单身的传奇在手术室不是个秘密了,上次他就挺欲盖弥彰的,这次官方认证了。
巡回护士跟夏征雁认识很久了,忍不住八卦:“谁啊?我们医院的么?”
“不是我们医院的。”
“夏主任。”洗手护士大着胆子问,“长得好不好看啊?”
夏征雁想到了愁霜那张黝黑的脸,低头笑了笑:,“好看么?我觉得好看,害羞的样子最好了。”
“哦哦哦哦哦~”一屋子人,尾音越来越上扬,起哄架秧子,全都掩着嘴笑。
暑假注定是属于汗水与燥热的。日头高晒的午后,蝉鸣一声高似一声,小区广场上连个蚂蚁都不爬,热得人烫脚。有一户人家窗台边摆着仙人球,没怎么打理,主人家不怎么管它的模样,盆栽土都晒灰了,饶是这样,植株还是长得绿油油,周身刺也尖锐的很新鲜。这孤零零的植物安静立在窗边,没眼没嘴,所以不会透过没拉帘子的透明窗户,瞥见屋内的火热纠缠。白皙的脚挂在肩头不断摇晃,也不知道受到了怎样的揉搓,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伴随着溢出来的声音,总算是渐渐放松。
夏征雁一身湿汗,后知后觉感到了背上有点火辣辣的疼。这个牲口,压他在地上就磨,虽然随手把空调被扯下来垫在了地上,但是耐不住这人顶撞的动作大。
愁霜满足了,仍把人抱着,亲了又亲。
“你……”夏征雁背疼,推了推他,“先出,出去。”
愁霜亲了亲他眼角,慢慢退出来,拿纸巾擦了擦。夏征雁缓缓坐起来,费力地往回看自己的背。
愁霜凑过去看,白皙的背都被磨红了,他探手摸了摸,“疼么?”
夏征雁瞪着他。
愁霜吹了吹,讨好地笑:“哥,对不住。”
夏征雁现在简直是不能休息,这年轻气盛的小子真的看他喘口气都能发情。他刚才不过是进来拿本书,踮脚够了够,这人就扑上来吻,说,“哥,你踮脚的时候腰好细。”吻着吻着就变了味,不肯拉窗帘,不想在床上,拽了空调被垫着,在地上就冲进来。关键自己还没个定力,也是活该疼。
空调被这下也遭了殃,愁霜挠挠头,“我洗。”
夏征雁捏住他的脸,两边扯了扯,斥他:“宠妃误国。”
愁霜这又高又壮的宠妃毫无悔改,凑上去又吻,夏征雁回应了一会,实在受不住了,恰好电话来了,他推开人,“宠妃接电话!”
愁霜这才去接了电话,张子期在电话里喊:“李愁霜,你tm是状元!!!!!你还真考了个状元!!!卧槽!!!!”
愁霜立时想起来今天高考查分,听到电话里张子期的喊叫,他知道应该是严厉帮忙查了分,估计这会儿消息已经满天飞了。
心里缓缓溢出满足与开心。但是他高冷的人设在外人面前还是立的死死的,十分平淡地说:“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他回首看夏征雁。这人默默穿衣服,肩膀上还有刚才抵死缠绵时留下的印迹,他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