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声跟过去,靠在卫生间门口看。

夏征雁没说一句昨晚,又好像要当这事没发生过。愁霜有点难过。

夏征雁胡乱洗了两下脸,分神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愁霜,愁霜这会又变成了一只无人认领的大狗。

按捺下心中的那点羞涩与不安,夏征雁凑上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跟他弟刚才亲他一样,“吧唧”一声。

“认领完毕。”

愁霜的眼睛瞬间就光芒起来,追着过去,逮着人深吻。

刚才还能说是亲人间的温情,现在可怎么都说不过去了,恋人间想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的欲望展露无疑。

夏征雁艰难招架,最后实在是上班来不及了,把愁霜推开,喘着气说:“行了行了,真的受不了了。”

愁霜弯着眼角笑了笑,又“吧唧”亲了一口才放他走:“嗯,换衣服去吧。”

因为夏征雁周六上班,所以给排了手术,夏征雁到了医院之后直接去手术室,换洗手服的时候见自己脖子里那几个印子,无奈地直抓头。

常服还能穿高领,洗手服可咋整?怎么也遮不住啊。夏征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从柜子里掏了两个创口贴,尝试着贴了贴。

看着太惨了,跟被人虐待了一样。

这混小子,没个轻重。

可是自己好像也咬了。

夏征雁暗暗骂自己也是个牲口,又想到以后,心情没来由的低下去。

也没再顾得上这创口贴到底合不合理,着急忙慌去了手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