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给人天然的信任感,愁霜在他面前没有隐瞒。
邱天果然很懂,调侃:“让你想点别的办法,你就玩‘欲擒故纵’啊。”
愁霜没说话,几乎默认了。
邱天闷着声音笑:“虽然老套,但有时候很好用。”
愁霜看着邱天,想问他,为什么知道了这么一件“惊世骇俗”的情事,却半点惊讶都没有,甚至还有了支持的意思。
邱天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黯然。他表面爱笑爱闹,但是内心真的不像十七岁的少年,活脱脱一个历经沧桑的过来者。
邱天扯起一个笑:“好人呢,如果自己没有好结果,就希望别人有。我啊,恰好是个好人。”
后半句说的就有点调笑了,愁霜没理他,起身走了。
……
这两个月,夏征雁下班走的越来越迟,老大都以为他又要住在科里了,可是磨磨唧唧,他每次又都是回去了。
其实家里没人等他,夏征雁回不回都无所谓,甚至更偏向于不回。可他,答应了愁霜,不加班就要睡在家里,所以磨磨蹭蹭,都还是回了家。以前愁霜在的时候没感觉,现在他不在家,夏征雁觉得回家后连个出声的活物都没有,太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