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握住什么,“我吃饭不挑,有时间就要锻炼,尽力在长大,所以没几年我就比灶台高许多了。做饭我也用心学,他不在家我就练习,被烫了也不要紧,所以我后面做饭做得也很好。鲜香的菜,端到他面前,他就不说这话了。因为他知道……我可以,我能做到。……我也,一只手就能抱住他。”
“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我可以。”
姑娘怔怔看着他,震惊于他平淡无奇的话里所透出的倔强与决心。她莫名感到羞愧,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愁霜看着是不好亲近的那种人,脸部线条刚硬,嘴唇也常常抿着。刚刚家属磕磕巴巴跟主任提出要换主管医生时,主任一开始没同意,家属却含糊其辞地表示,“我们其实担心……一只手……是不是……太辛苦了点……”
主任解释道:“李医生已经是一位成熟的住院医师,他可以做好这项操作。”
但是家属没应声了,还是尴尬地笑笑,摇了摇头。主任没办法,只好同意。
其他人或许会难堪,亦或是气愤,但是愁霜情绪没什么波动,很平静地说:“我做好交接。”
此刻,他谈到哥哥,谈到未来我可以,却露出了笑容,很浅,像是要安慰姑娘羞愧难当的情绪。
“最起码你相信我能成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