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不能出来打工了?这是什么逻辑?”
“他有钱有地位,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女人受这种苦。”蒲誉白语气笃定,“所以被我说中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更不打算和你长久发展。”
冉星沉默,她忽然深深地为自己在叶肇宁面前维护过蒲誉白而感到后悔。
她当时错误地把蒲誉白对自己的态度理解成尊重,其实等到毕业工作之后,或者根本不用那么久,但凡他俩多交往一段时间,蒲誉白可能就会暴露本性,开始干涉她的生活。
冉星没好气道:“我再说一遍,我和他长不长久这件事,既不需要你关心,也不需要你提醒,谢谢。”
她转身要走,被人扣住了手腕。
蒲誉白问:“这段时间你俩是不是每天都在一起?”
冉星用力挣扎也没挣开,斥道:“你给我放手!”
蒲誉白继续追问:“年初一那天,他什么都没说就出门了,整晚没有回家,之后他没有再回家来住过。你俩是同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