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连续的开拓让他眼前掠过一道又一道白光,整个人迷离起来,任由程启在他耳边说荤话,在身体上留下痕迹。
“南南。”
“程启咳。”声音全都颤了,岑南呛了几口水,粉红舌尖水盈盈,眼尾带上不知是泪水是池水的水球。
程启狠狠撞进去,肉刃到达一个更深的位置。alpha的囊袋紧紧贴着omega的臀瓣,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水下的脚背弓了起来,岑南想夹大腿根,却被alpha带着身体一挺。浓稠的精液直直灌进穴道里。小腹热热的,身体再次痉挛。
“好多,好满。”一种被填满的快乐传递到全身,岑南兴奋地撅起屁股,接住所有液体。
这一刻他们像是春江水暖交配的鸳鸯,戏水春意,漂游在欲望的水面上。雄鸟一个猛扎,将雌鸟牢牢固在身下。
程启再次在非发情期期间强行打开了omega的生殖腔,灌进大量浓精。
岑南身体痉挛着吸紧性器,吞下所有液体,神情恍惚幸福。
不出所料,岑南晕过去了,他的体力濒临极限,脑袋无力地垂着,眼睛并不合上,翻着白眼。程启拉他上岸时,他身体软绵绵的,任人摆弄。从大腿到小腹是一片艳红,浑身沾着水滴,长发水淋淋贴在头皮上。
程启用一片大浴巾将失去意识的人整个人包好,双手一掂,轻而易举地将omega抱起来……
一开始故事与性爱并不相关。
程启下班后回到家,刚进门,岑南立即投来炽热的视线,很热情跑过来接过公文包。
“你回来了。”
“嗯。”
今天小南瓜不在家,被爷爷奶奶接走,别墅工作人员也都放了假,家里只有岑南一人。
“怎么了?”程启自然而然地搂着岑南的腰,由他带着往沙发那边走,中途差点碰倒了小南瓜的婴儿车,昨晚小家伙兴头上了,在客厅撒野还没来得及收,彩色地垫上还有几本被肆意翻开的绘本和零散的拼图,乱糟糟的。
岑南:“程启你会游泳吗?”
程启点点头,他八岁时就学会了,而且在军校里,你不会游泳的话要学到会为止。他们那届有人因为不会游在演习中被活生生淹死的,这事当年闹得不小,那人家里人在学校门前拉了十几天的横幅,最终以校方赔偿并确认那人为牺牲才算完。
从那以后,学校更加注意他们的游泳技能训练,特别出过事的这一届,简直是往死里练。有一次全部人在半夜叫起去突击检查,真是要人命的。
思绪回到当下。
岑南:“那可以教我吗?”今早他看了今年的全联盟男子游泳比赛,见选手们在赛道中如一条自由的鱼游弋,浪花纷叠中手脚不停摆动。不免想起了之前被吴厌摁到水池中那回,差点就真死了,萌生了学游泳的想法。
岑南小时候身体太弱了,父母就没让他学,从那以后,一直到成年,他都没学过,妥妥的旱鸭子。
学会之后不说能救别人,至少能保证自己不被淹死。他这么想着,因此等程启一回来就询问他。
“行。”程启应到,撸起袖子,开始收拾小南瓜的玩具。
两人吃过简单的晚饭,岑南迫不及待忙着去游泳池,后者摆摆手。
程启:“刚吃完饭不能游泳,你现在去游,一会儿就吐了,乖,休息会儿。”
岑南刚想说话,程启的手便覆上了他的小腹,用轻柔的力度揉着。
他不知道怎么看出岑南肠胃有些不舒服的,经他这么一揉,腹部的郁积感减少一大半,五脏六腑都舒畅了。
“呃……”被揉出一个长长的嗝,声音发出来的时候,岑南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忙想用嘴捂,手还没到,头顶就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哼笑。
他转头看去,只见程启整张脸上挂着笑,连狭长的眼梢都是上翘的,像极了一把弯钩,轻易能吸引他人的目光,继而注意到那张硬朗与帅气并存的脸。
程启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