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他呢喃着。把跳蛋扯出来,深深一顶,进入生殖腔。
烂醉的岑南只感觉身体一痛,哼了一声,阴茎失控,大量液体涌出。
他被肏失禁了。淡黄的尿液淋湿床单,大腿内侧不断颤动。
换作平时,岑南肯定不让程启看,但此时他醉得不省人事。尿出来不觉得羞耻,反而十分舒爽。他闭着眼哼哼唧唧的。
“南南?”
“……”
“嗯?程启,好爽……想要……呃。”
“宝宝……”程启拇指摩挲他发红的眼尾,吻掉岑南流下的生理性眼泪。
程启抱着烂泥般的岑南去清洗,性器堵在他穴口。这个体位,让omega只能脚尖虚点地,实际上整个人悬空,着力点在alpha身上。
路过被撕烂的女仆装,那双高跟鞋也一边一只地静静躺在地上。空瓶的伏特加靠在鞋的旁边。
酒是怎么出现在卧室里的,答案很容易猜出:岑南想让他喝,想尝试一番酒后乱性的滋味。
夜还很长。他们尽可以寻欢作乐,一遍一遍潜入炽热的深海。
就好像人生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相爱,吵架和好;可以游历名川古迹,看世间美景……最重要的是爱的人在身边,胜过一切繁华。
作者的话:写文的事情,想来想去,大概率是风头过了继续写,刚好那时候也回学校了。
没更新不是偷偷幸福了,漱小月是个不自信小女孩,经常自我怀疑。而且确实这段时间在帮家里干活,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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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口中的许叔叔全名叫许国虎,岑南见到他时,一大群孩子正围在他身边七嘴八舌地争着要他抱。而被围着的人一边手抱着一个孩子,脖子上边挂着一个,正揪着他有些花白的头发。
他看起来四十岁左右,脸庞饱经风霜,长着一道道皱纹,笑起来皱纹会堆在一起,形成稍稍突出的褶皱。他的肤色坳黑,应该长时间暴晒在日光下过……但他身上最引人注目并不是外貌,而是那套洗得发白的绿军装。
因为家里有人从军的缘故,岑南对军装特别敏感,一眼就认出这出这套军装程启也有。
此人有一定身份,至少军衔和自家那位相差不远。他想。
“小朋友们,该去洗手了,一会儿吃蛋糕,谁最后谁可没有了。”
“哇蛋糕!”
“我要去洗手!”
“我先我先。”
随着岑南话音刚落,刚才争着想着要抱的孩子一窝蜂全跑了,只有几个小一点的还落在后面,哭哭啼啼地去追已经跑远的大孩子,嘴里还念着“等等我啊”。
偌大的院里一下只剩下两个互相不认识的大人。
“你好,我叫许国虎,国家的国,老虎的虎。”许国虎走过去和他打招呼,声音爽朗大气,北方口音。
岑南:“我叫岑南,南方的南。”
他注意到,许国虎走路似乎有些不稳,左腿比右腿慢,像是右腿拖着另一条腿走。不走路时还好,一走起路来这种情况就特别明显。不过岑南对别人的隐私并不感兴趣,也无意打探,所以就什么都没问。
倒是许国虎大大方方地说:“这腿之前截过肢,走得慢了些,没有怠慢的意思。刚才就见着你了,想跟打招呼来着。”
岑南诧异,忙应:“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哈哈哈。”许国虎大笑,头仰着与脖颈形成一条流畅的曲线,胸前的军徽挺高高的。
“哎呀,怎么还在这啊,老许,南南,孩子们要唱生日歌了。”陈老院长不从哪冒出来,对着他俩说。
“这就来。”岑南跑过去扶着她,许国虎走得慢点,也跟他身后,三人一起穿过长廊。
天还没黑,但浓厚的乌云在空中铺了满满一层,盖得天色阴暗。山里起了风,刮得树东倒西歪,鸟巢也落下来,无家可归的麻雀和乌鸦叽喳叫着。闷热的气息反扑上来,是要下夜雨的节奏。
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