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出一身冷汗,岑南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但刚睡醒不想动,他又躺了回去。
盯着眼前的花枝,花影落进他眼中,茫然的心情被植物抚慰,噩梦的残留被一点点挤出意识中。
春天到了啊,岑南想。
……
程启听闻今天发生的事情,又被大舅子打通讯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特意提前下班回家陪岑南。
刚到家门口手机就震动了起来。程启拿起手机一看,脸色瞬间变了。
岑南从院子进到别墅里,发现只有程启一人在客厅里,心里充满疑惑。
“程启,赵叔和王妈呢?”他问。
alpha没说话,勾手让他过去。他照做,看见桌上放着一个小蛋糕。
“怎么了?”岑南问,他走到程启身边,拉起他的一边手。
“南南,我易感期要到了。”
“嗯?”他望了望程启,不太懂他的意思。
“你想让我吃药还是……”
“为什么要吃药?”没等他说完,岑南就开口。
“我怕伤到你,我很久没有自然发情了,在军队我们都是吃药控制。”
“不能吃药。”岑南捧住他的脸。“你都帮我度过发情期了,我也有义务帮你,我们是夫妻。”
“可是我……”
岑南强势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说了不能就不能,我愿意。你不是在追我吗,我们不是要生孩子吗?”
程启点点头。
“那就行了,你的易感期我陪你过。”
作者的话:二更,明天回复正常更新。
18
程启的易感期是在半夜到来的。
睡梦模糊间,岑南闻到一股清甜的苹果味,仔细闻还会发现甜中带酸,清爽十足。alpha信息素到达一定浓度后,压迫力像给了omega当头一棒,把他生生逼醒。
岑南睁开,房间里一片漆黑,身边的人动了动,一下跨坐到他身上。他知道,黑暗中程启正盯着自己。
omega的身体在alpha信息的侵袭下,发生着肉眼可见的变化。岑南的信息素开始溢出,身体也开始发热。仅仅是被压着,他便大口喘息了起来。
他的信息素本来就不太稳定。再加上alpha信息素的刺激。空气中立马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性器也隔着被子立了起来。
两股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程启迫不及待地把岑南从被子里挖出来。
和清醒的状态下的做爱不同,易感期的程启的任何动作都带着侵略性。无论是扩张的力度,还是进入的力度都比平常大很多。
硬挺的性器进入时,岑南疼得抽气。龟头被吞进去后,程启一挺,直接捅到底。
岑南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痛得掉了眼泪。还没等他适应,程启就抽送了起来。
卧室里瞬间充满叫床声。
“呃……哈……”
“啊………”
这声音好似alpha的催情剂,程启捏着omega柔软的臀瓣,不作停顿地撞着,一下一下,把岑南撞得位移,腰不自觉地抬起来。
穴内被滚烫的性器撞出了很多水,随着抽动吸着侵略者。
岑南被撞得眼冒金星,涎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淌得他胸口一片湿润。
身下进入着,程启手上动作也没停,揉搓着他胸前的红豆。岑南感觉快到了。
程启节奏慢了下来,他在有意寻找身下人的敏感点。按着记忆中的方向,他又开始大力撞起来。
“别撞那里……”话还没落,岑南就感体内某处敏感点被重重一顶,性器不可控地射了出来,溅得他小腹一片泥泞。再说话时,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程启……”
他回过头去讨吻,眼前一片模糊。alpha开始征伐他的口腔,持续深吻,压着他的娇喘声不能发出。omega酸软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