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陶溪亭的驾照刚拿到手,钟淮不让他开车。

陶溪亭想了想,最后接受了新同事的邀约,和他一起坐地铁回家的。

等他到了家,就看到正在厨房炖汤的钟点工阿姨。

早上他们见过,阿姨问他要吃饭吗?陶溪亭也只是摇摇头说现在不想吃饭,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就这么短短一天,他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陶溪亭发现,他的工作、他的存在、他对于钟淮的全部意义,都是完全可以被别人替代的。

就算没有这些人,钟淮也完全有能力找一个新的奴隶。就像他曾经那样,无时无刻不在钟淮的身边,为他服务,为他随时随地使用或者驱使,钟淮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那,陶溪亭是什么呢?

陶溪亭趴在自己床上,有些郁闷、委屈,还有说不出的难堪。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么跟着钟淮回来,不应该再来自取其辱。

这样只会证明一件事:他对于钟淮来说什么也不是。

“叮。”陶溪亭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摸出来一看,是让他借住的朋友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