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头在陶溪亭额头亲了亲,嘟嘟囔囔的说梦话:“乖点,别乱跑。”
陶溪亭一惊,握住他手臂的手一松,老老实实地做了一会儿钟淮的人形抱枕。
好在他还记得今天是周三,没多久就掰开了钟淮握在他腰上的手,趴到床头看了一眼时间,就从被子里溜了下去。
他得叫主人起床了。
叫早这件事陶溪亭做得相当熟练,不用怎么费力他就在钟淮睡觉的姿势里找到了一个他刚好可以跪下的空间,然后垂头,轻嗅了一下尚未苏醒的性器。
这个味道太熟悉了。陶溪亭趴在了钟淮的腿上,鼻尖蹭在薄薄的布料上,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暖、潮湿、微弱的腥臊味道和钟淮身体的温度,让陶溪亭突然有一种十分感慨又想哭的冲动。
幸好、幸好钟淮昨晚遇见了他,幸好他还没有对钟淮坦诚他崎岖的想法,幸好钟淮还会把他带回家来。
陶溪亭忍住情绪,用嘴扯开钟淮内裤的边缘,放出半硬的性器,张开嘴把它含了进去。
舌头轻轻地打转直到它完全硬起来,陶溪亭用了点心思,一开始就想把这根东西全部吞进去,他努力收紧牙齿,张开喉咙,却还是差了一截。
“唔。”陶溪亭有些费劲地把阴茎吐了出来,再次尝试想往下吞,却突然被人隔着被子按住了头。
“别动。”钟淮哑着声音说。
陶溪亭一愣:“唔唔。”
被子突然被掀开,小小的天地露了出来,陶溪亭跪趴在钟淮腿间,翘高了屁股,正张着嘴无辜地含着那粗大的性器。
钟淮叹了口气,揉了揉眉骨,叫他:“松开,过来给我看看。”
陶溪亭看他好像不是很乐意的样子,还有些忐忑,老老实实地从他身上下来,跪到了床头。
钟淮坐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腿:“趴上来。”
这是做什么?陶溪亭眨了眨眼,然后老老实实地趴了上去,把屁股送到了钟淮手边。
钟淮打开了床头灯,米黄色的灯光落在布满了鞭痕和拍子痕迹的屁股,看上去稍微有些肿。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问陶溪亭:“怎么样?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