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憋这么久?”陶溪亭眼巴巴地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又迫不及待地告诉他:“已经六天了。”

“想射?”钟淮用余光瞄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地问。

纵然是在私密的车里,也是大白天,陶溪亭有些窘迫,快速回答:“嗯嗯!”

“玩个游戏。”钟淮说,“去把我外套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戴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陶溪亭狐疑地看了一眼后面放的好好的羽绒棉服,又看了看一脸沉稳的钟淮:“主人口袋里有什么?”

“自己去拿。”钟淮忙着:“开车呢。”

陶溪亭就伸手去取,把他的外套翻来覆去摸了两遍,摸出来一个绒布袋子。

他拿出来,捏了捏,有点硬,长条,圆的,什么东西?

他解开绳子,掏出里面包裹完好的密封袋,看到里面的东西时都震惊了,看了一眼空旷的高速路,立刻把东西藏起来,压低声音问钟淮:“主人,你的口袋怎么会有……跳蛋?”

他怀疑钟淮早有预谋,因为钟淮下一句问的是:“今天做清洁了吗?”

陶溪亭每天都做,和钟淮待在一起更要做,每天都洗得很干净,他点头:“当然……诶?”

“戴上,小狗。”钟淮把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他说:“前面有服务区,停车后衣服盖腿上可以挡住,路上也没有监控,没人知道你在做什么。除了我。”

“不……”陶溪亭刚要拒绝,想到钟淮的语气又老实地点头:“是,主人。”

想起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外面调教了。

以前钟淮还是喜欢带他出门玩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喜欢了。

果然,没几分钟,钟淮就拐进了服务区,都没往里面去,只是在简易的停车场里随便地选了个私密的位置停下。车窗正前面对着土坡,就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了。

车里的空调温度不低,热风吹得人暖呼呼地,陶溪亭别扭地侧了侧身子,他旁边就是高速路,正前面什么也没有,侧边是钟淮。

是非常隐蔽,又非常危险的位置。

陶溪亭心里很清楚,钟淮不会把他放置在危险的境地。

但这并不能代表他不会害怕、紧张。

只是摩挲着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来,就花了好大的勇气,钟淮的外套盖在他身上,遮得相当严实,只能感觉他在里面动。

而钟淮知道他在干什么。

脱掉裤子,陶溪亭就伸出手去拆那密封的袋子,里面还有些湿润,大概是消毒水都没干透。

陶溪亭看了钟淮一眼,严重怀疑钟淮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钟淮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他,安慰道:“不急,慢慢来。”

陶溪亭“嗯”了一声,默默地又把手缩进衣服下面,抬起一条腿,对准后面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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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钟淮并没打算为难他,选了个最小号的,塞进去的过程相当顺利,陶溪亭随便塞了塞,就快速拉上裤子坐好了。

“好了。”陶溪亭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

“嗯。”钟淮应了一声,打量着他红透的耳根,有点可爱。

陶溪亭没听见他动,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在家怎么不说,非要在外面……”

“小狗。”钟淮突然凑近了,在他耳朵边,刚巧看到那颗小小的耳钉,他凑过去勾着舌头动了动:“你好像对我的安排很有意见?”

湿润的感觉突然凑上耳朵,痒得很,陶溪亭猛地转过头,捂住左耳揉了揉,立刻反驳:“没有!”

“没有就好。”钟淮重新发动车子,掉了个头,在车子驶回高速路的时候,顺手点了一下跳蛋的开关。

陶溪亭刚收拾好心情,重新系好安全带准备出发,就被下面震得一激灵,他差点跳起来,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看向钟淮:“啊啊啊?主人?”

“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