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颤:“会弄不出来的……”

“怕吗?”钟淮的手指也顺着插了进去,看着他 兰 呏 的眼睛,十分喜欢此刻陶溪亭紧张又期待的表情:“怎么连手指都咬?这么贪吃。”

“呜……”陶溪亭又要埋脸了,他明明是害怕,不自觉地就绷紧了后面,却被钟淮的手指更恶劣地插进去。

“猜猜看,宝贝。”钟淮玩得相当愉悦:“是哪根手指在操你?”

“不……”陶溪亭把脸埋进床铺,却不由自主地翘高了屁股,“不知道……”

“猜到给你奖励。”钟淮哄着他,手指搅动作恶的钢笔,轻轻一动,就往陶溪亭体内的敏感腺体戳去。

“呃啊”陶溪亭猛地一颤,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抬起脸来,脸被弄得乱糟糟的,眼睛都被欺负红了:“别、别弄了……我猜……”

“乖。”钟淮在他耳朵上落下一个吻,舌尖熟练地顶着那个藏起来的小痣,想起来某件遗忘的事:“周末帮小狗打个耳洞,好不好?就在这儿……”

陶溪亭正在努力感受那根作恶的手指,几乎没想就答应了:“好……”

通过钟淮手掌在他屁股上按着的姿势就能猜到是用的哪儿的手指了。但是,中指和无名指挨得太近,他又故意微微远离,陶溪亭努力感受了一下,却猜不准。

“是、是无名指?”

钟淮垂下眼,亲到他的侧脸,陶溪亭的脸颊微微发烫,柔软地有些舒服,声音都轻柔了一些:“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

嗯……陶溪亭为难极了,钟淮的指甲一般都修剪地差不多长度,手指又长得相当匀称。但在他努力感受,反复夹紧又松开的过程中还是感受到了一些端倪。

钟淮的右手常年写字,中指就会有一些微微凸起的茧,而且指节稍微粗壮一些,他急忙确定回答:“是、是中指!”

钟淮笑了一声,“小狗猜对了。”说完手指用力一拨,把那作恶的钢笔顶出一段,猛地抽出来丢在地上就附身压在了他身上。

后面一空,陶溪亭就松了一口气,手指也松开了掰着的臀肉,他可不想因此去看肛肠科医生。

钟淮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摸下去,手指轻轻按着他的喉结:“小狗,别松手。记得规矩吗?”

“主、主人……”陶溪亭仰着头,任由钟淮的手一点点在他脖子里掐紧,手又放了回去,掰开臀瓣,道:“请、请主人使用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