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愣什么呢?”

“诶?”陶溪亭站起身,问了一句:“不是惩罚吗?”

钟淮解开上衣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想挨揍?”

“不不不不。”陶溪亭机灵地凑过去帮钟淮把衣服脱掉放起来,“全凭主人做主。”

钟淮就按了按他的头,陶溪亭心领神会的在他面前跪下去脱他的裤子。

钟淮晚上已经洗过澡了,家居服的裤子相对宽松许多,只是轻轻一扯就扯了下来。刚一脱下来,陶溪亭就看到里面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已经硬了,勃起的性器在内裤的禁锢下平添一份禁欲的美感。

陶溪亭抬起眼睛看了钟淮一眼,期待地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钟淮硬了,但他想舔。钟淮也不犹豫,伸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命令道:“小狗,张嘴。”

“唔”刚一张嘴就被钟淮捅了进来,性器插进喉咙里。

“放松。”钟淮的手掌在他额头轻按,温热的掌心温度传了过来,下身挺动插进来的力道却分毫不轻。

陶溪亭被弄得难受,喉咙发痒,低低地咳了两下,喉咙收得更紧,却被钟淮猛地挺到了深处。

“呜……”陶溪亭不由地张大了嘴,含着性器抬眼看他,眼波流转,水雾弥漫。

钟淮垂眼看着他,明明他才是作恶的人,表兰声情却没有丝毫地愧疚,而是轻叹了一声,手指抹掉他嘴角的口水:“小狗怎么连嘴巴都会流骚水?好吃吗?”

“唔唔……”肚里的灌肠液后知后觉的开始产生药效,呼噜着翻滚开始绞痛。陶溪亭只觉得上下都被攥着,腰腹酸软没有力气,伸手手掌趴在地上撑住,跪在他面前仰着头,任钟淮玩弄,可怜极了。

“我喜欢小狗的眼睛。”钟淮说着伸手去抹他的眼角,情人呢喃的很温柔:“很亮,哭得时候很漂亮。”

但挺动着在他嘴里插弄的姿势却相当霸道,陶溪亭的头被他按在胯下,不能躲开一丝一毫。

陶溪亭跪的姿势已经很像狗了,四肢着地,仰着头可怜地叫:“呜呜……”

祈求主人的一分怜悯和疼爱。

钟淮弄了一会儿,突然抽了出来,鸡巴上沾着口水,递到陶溪亭跟前:“湿透了,舔干净。”

小狗的嘴巴还酸麻着,肚子坠着胀痛,但还是听话乖巧地凑过去舔,舌头卷过柱身,从龟头舔过,没舔几下,又被钟淮捅了进去。

陶溪亭被迫再次张开嘴把性器含进去,就听到钟淮略带抱歉道:“不好意思,小狗的嘴巴太骚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