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坐起身,轻踢了他两下:“腿分开,骚透了。”

小狗分开腿,就被钟淮踩了上来,性器被压在地毯上用脚慢撵,又痛又麻。

勃起的性器相当敏感,只是布料摩擦就又痒又难受了,更何况被钟淮隔着布料踩,钟淮一用力陶溪亭就倒吸一口气,看他的反应,钟淮反而更用力。

“唔……唔……汪!”陶溪亭眼泪都要被踩出来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是没了,但好痛。

“自己要的,受着。”钟淮伸手掐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眼看自己。

陶溪亭泪眼婆娑,可怜极了,但身下的东西却在钟淮的蹂躏下更爽了,他的耳根发烫,忍不住想往钟淮身上蹭,想凑过去亲钟淮。

“射出来。”钟淮说,“射出来就给你亲。”

“汪!”

陶溪亭是他最听话的小狗,没弄几下,就射了。

“啧,靠踩也能射。”钟淮啧了一声,看着自己脚上溅到的精液和挂在陶溪亭腿间湿透了的袜子,“没憋多久,两天就忍不住了?”

陶溪亭喘着气,低低地叫灆阩了一声,就要趴下去帮他舔干净。刚凑过去,钟淮就把脚躲开了,他推了陶溪亭的脑袋一把:“什么都吃,去洗干净。”

“汪。”陶溪亭叫了一声,跟在他身后。

钟淮带他进了卫生间,洗干净又拿出牙刷:“张嘴,刷干净带你去吃东西。”

陶溪亭想伸手去拿,又被钟淮打掉胳膊:“小狗会自己刷牙吗?”

“汪汪。”陶溪亭点头,咬住牙齿张开了嘴。

钟淮满意地帮他刷了牙,要带他出去找东西吃,却又被陶溪亭抱住了腿。

“干什么?”

“汪。”陶溪亭眼巴巴地看着他,还张嘴给他看自己干净的口腔。

暗示的确实太过明显,钟淮笑了一声,就俯下身,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问:“满意了吗?”

“汪!”得到亲吻的小狗这才满意了。

说好的今天是陶溪亭做菜,但一早上起来就被锁在笼子里,钟淮回来又牵着他遛,到现在家里还是空空如也。

钟淮打开冰箱翻了翻,和跪坐在脚边的陶溪亭对视一眼,最后取出了两盒速食面,问:“吃这个?”

“汪!”小狗没意见。

钟淮的做饭技能有限,能煮好速食面已经不错了。但他也不是很想让陶溪亭来做,就脱掉西装自己动手做了,松手让小狗去外面等着。

厨房的玻璃门关上,陶溪亭就蹲在门口看,钟淮一个人在忙着动手拆菜和料包。

水烧开,钟淮忘了开抽油烟机,雾气缭绕,衬衣后摆不知道何时松开,有些不服帖地鼓了起来。陶溪亭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钟淮好像变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变化的,他温柔又耐心,惩罚会打折、下手的力道有轻重、关进笼子之后会安抚。如他自己所承诺的那样,和自己重新开始。

这些细微的改变让钟淮从被陶溪亭神话的主人和神明的身份中脱离了出来,成了一个更加立体的,摸得着看得见的人。

比起这些,陶溪亭开始觉得,自己能够看到钟淮的情绪了。

以前的钟淮更像一个符号,他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在面对奴隶的错误时表现出一些不愉快和不满,加倍的惩罚回去,直到他的奴隶做对。他好像急于把自己的奴隶打造成一个合格的仪器,好像把他们放在了一个过于严苛的位置上,一丝一毫都不能出错和僭越。

奴隶不能上桌、不能和他并行、不能爬上他的床,也不能对自己的主人有意见。

他是绝对的权威和主宰。

但现在的钟淮……他依旧是主人,是权利所有者,但是在命令中赋予了宽容和情绪,他的动容也让奴隶更加心甘情愿地附身,更加欢喜地被占有。

来自主人赋予的特权和纵容,却会让他们关系的牵引线更牢靠,更长久。

这样就很好,他很喜欢现在的钟淮,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