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伸手想往他盘子里放。但桌子下的小椅子被他丢进了储物室,也没人跪在旁边,趴在小椅子上吃饭。
陶溪亭的嗓子实在是脆弱,稍不留神就会疼痛上火,有时候趴在地上受了凉,早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一来二去,那盒本来放在药箱的药,就放进了钟淮的抽屉里。
小暖手袋是陶溪亭在路边等钟淮的时候,有人送的。他稀里糊涂扫了别人的码,落了两个暖手的小袋子,后来发现睡在钟淮床边的晚上冷,装了热水来暖脚很适合,钟淮也没给他丢掉由他去了。
……
一桩桩一件件,钟淮丢进来的时候怒火中烧,觉得烦闷。翻出来再看,只觉得庆幸。庆幸还来得及,庆幸陶溪亭没有离他太远,庆幸他的小狗还愿意回来。
没有等多久,钟淮就出门了。没到八点半停在了路口最显眼的位置。
陶溪亭一出门就能看到。
钟淮来不及思考自己该怎么做,或者说暂时还没有头绪。他喜欢了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这对于他和小狗来说,有什么改变?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小狗现在就回来,待在他身边。
八点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