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亭好似能预料到钟淮想干什么,刚趴下,钟淮的手就摸到了臀缝。
手指从软白的屁股上捏了捏,就去摸那柔软的穴口。
吃完饭陶溪亭就去收拾了,没洗澡也没做润滑。钟淮刚把手探过来,陶溪亭就急忙叫他:“主人!脏的!”
“还没洗?”钟淮问。
“没、没有。”陶溪亭转头看他,脸被热气蒸得有点红:“小狗刚刚在整理衣服。”
“刚好。”钟淮并没有责怪的语气,拍了拍他的屁股:“去把灌肠的东西拿过来。”
陶溪亭很怕钟淮帮他灌肠的,刚到家的时候他不会做这个,还经常忘了润滑,被钟淮狠狠地折磨过几次。
有一次忘了,钟淮就在里面干涩的时候插进来弄他,连润滑都没挤,甚至弄到流血,陶溪亭哭得不行,之后再也没忘记过。
灌肠的体验并不好,自己一个人做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但钟淮要帮他弄的话,时间和液体容量成倍的增长。
陶溪亭每次都要被弄到失禁,又脏又糗,钟淮才会满意。
这堪称是陶溪亭最害怕的事情之一,所以俱乐部遇见那天晚上,钟淮才会特意这么折磨他。
一听到钟淮这么说,陶溪亭脸色都变了,他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敢相信怎么这么快又来一次。
钟淮拿胳膊撑着上身,没有什么表情。
没有生气,也没有戏谑,好似只是突然兴起。
陶溪亭从浴缸里钻出来,有些犹豫地问:“主人,你生气了吗?”
“没有。”钟淮挑了下眉,说:“只是想看小狗表演。今天太晚了,你的惩罚,要等明天才会实施。”
陶溪亭微微有些放心,突然想起那件事,犹豫道:“主人,小狗明天想出去一趟。”
钟淮猛地一顿,脱口而出:“去哪儿?”
“取东西。”陶溪亭跪在他面前,有些紧张,突然不敢面对钟淮的表情,他垂下眼:“是之前借住在朋友那里,有些东西要取回来。”
“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去,大概一个晚饭时间。”陶溪亭垂着头,小心地预估了一下时间。
“抬头,小狗,看我。”钟淮紧盯着他,对上陶溪亭的眼睛,问:“心虚什么?”
“没、没有。”陶溪亭摇头,澄清:“真的是取东西,只是怕主人生气。”
“我生什么气?”钟淮像是跟自己说话一样,良久,他打开了排水按钮,说:“去吧。”
水从浴缸里流了出去,水声潺潺,钟淮也站起了身,好像突然失去了兴致。他跨步从陶溪亭旁边走了过去,只留下一句:“自己洗干净过来睡觉。”
陶溪亭跪在那没动,好一会儿,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钟淮出去之后,他的心就像突然被什么绞住了一样,喘不上气,绞得他胸口疼。
作者的话:淮又难受了,快去哄哄他!
31.另一种感情
31.
钟淮自认不是心胸狭隘的人,也不会为莫须有的事情斤斤计较。
但他确实有些不顺心,甚至说小心眼、怨怼、耿耿于怀。
等陶溪亭爬上来钻进他怀里,钟淮也没什么心情,心烦意乱。
这种压抑的情绪维持了大半天,充斥了整个周六,直到下午到了约定的时间,陶溪亭出了门。
住了一个多月,他理应请朋友吃顿饭,表达感谢,才好把东西都搬出来。虽然都不是值钱的东西,但占着别人家的地方,总归是不好。
钟淮也能理解,但是能理解不代表他就因此顺心了。
陶溪亭刚出门没多久,钟淮就从书房出来了,左右踱步了好一会儿,开车出去了。
地址他记得,看过好几次,离家里也不远。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停下,钟淮拿出手机想给陶溪亭发条消息,又觉得时间太早。
再等一会儿。
钟淮从储物箱摸出那盒放置下准备戒掉的烟,又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