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陶溪亭的头脑一片空白,钟淮又亲他了。
可是,他刚刚才给主人舔过。
他不嫌弃了吗?
钟淮的吻移到了他的脖子上,紧紧地抱着他,性器和他的鸡巴贴在一起不停摩擦,微微喘着气在陶溪亭耳朵边说话,他说:“小狗,我忍不住想亲你。”
“主人……”
“乖狗。”钟淮说完又亲了上来,微微分开他的腿,把鸡巴从他的腿间插了进去,他的性器又硬又烫,低声哄着他:“腿夹紧一点,不会痛。”
“唔。”陶溪亭闭上眼,被他亲得全身都软了,夹紧了双腿,让钟淮在他腿间抽插,跟着钟淮一起情动,小声轻唤:“主人……主人……”
“乖,抱住我。”钟淮让他的手揽住自己,像个拥抱:“主人让你舒服。”
“主人……”陶溪亭感觉有滴热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了下来,他的声音发着颤,感受着钟淮的性器在他腿间,钟淮在他身上,他们拥抱着、交缠着、亲吻着。
如同爱侣。
作者的话:淮,你心动了吗
26.他的占有欲
26.
钟淮缓缓睁开眼,耳边是陶溪亭均匀的呼吸声,他累得睡着了,钟淮却睡不着了。
他抬起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心跳已经渐渐缓了下来。
刚才那种充斥在他脑海中几欲失控的占有欲逐渐变淡,那振聋发聩的心跳声也停歇了。
他一度紧张又迫切,他想从陶溪亭身上要更多,也想给予他更多。
直到他们纠缠在一起,胸口紧贴,性器都黏在一起,嘴唇也无法分开,呼吸交错,钟淮那种无措的感觉才落到了实处,心才踏实了下来。
钟淮伸手紧了紧自己的怀中人,低头看了看陶溪亭睡着的样子。他的脖子和胸口处有钟淮留下的痕迹,红的粉的错落着,像盛开的梅花。嘴唇微张,微微皱眉,在钟淮微微侧开身的时候往他身上蹭了蹭。
钟淮沉默的看了一会儿,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失控的原因。
他不能接受再失去自己的小狗一次了。
他去找陶溪亭、把他带回家、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原谅他的叛逃、找人分担他繁重的家务,再把他重新安排在自己身边。并不是因为钟淮是多么大度、宽容或者说仁慈,只是因为他不能、也不想失去陶溪亭了。
他在小狗身上实在是花费了太多的时间、精力。他们共度了那么多个日夜,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比钟淮这三十年来在一起过的任何人都要亲密。
所以当小狗再次跪在他身下,为他服务,由他主宰的那一刻。他的占有欲就爆发了,他的心跳很快,脑袋发紧,连性器都发硬,发涨。
他太想了,他想把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关进他准备的笼子里,只给他吃喝和任自己玩弄的权利,他想圈养、囚禁这只不听话的小狗。
这是他的小狗,怎么能叛逃呢?怎么能朝别人下跪?又怎么能离开他?
钟淮觉得他已经分不清自己了,他深知自己身为一个负责任的Dom,不能做出任何违反知情同意自愿原则的事情。
就算他是陶溪亭的主人,他们有24/7的关系,他也不能在没有对方的允许下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他不能操控奴隶的精神,也不能让游戏影响奴隶的健康,他应该时刻保持清醒,他应该把自己的Sub训练得更好、更乖、更优秀,而不是成为自己一个人的禁脔。
但是他胸腔中的恶意和占有欲快要爆炸了。这几日以来,他一直克制着、表现地很好。他努力想改善自己的暴戾,他温柔、体贴,放宽游戏的条件。尽量不伤害他,不吓着他,甚至连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时候都不忘表现自己是个多么优秀的主人,多么值得奴隶永远服从、跟随。
但,不是这样的。
从陶溪亭离开,钟淮买回那个笼子的时候,他就不是这样想的了。
他不是一个好主人,他想完全占有自己的奴隶。他想用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