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亭被绑上去之后,就是刑架这个角落里最突出、最亮眼的颜色。
只有手腕和脚腕上束着皮革,钟淮没绑他的腰,留了屁股和腿间悬空。转身就向南边的架子去了。
陶溪亭很清楚,南边的架子上是他刚刚消毒过的按摩棒。种类繁多,每一根都在他身体里跳动过。
钟淮几乎没有犹豫,选了最大的那个,黑色带有螺旋纹和凸点的按摩棒,有抽插和强震动功能。
他顺着架子,又打开了抽屉。在所有的乳夹里,选了一对带着大铃铛的,好能随时注意到自己奴隶的身体晃动。
另外,还有一只红色的口球和一个皮革狗头套,黑色的皮革和金色的铆钉,造型如同狗头。只留了两只眼睛的孔,嘴巴的位置如狗嘴一般凸起,留有方便打开的拉链,后脑勺是一圈一圈的绑带。头上有狗耳,脖子处也有相应的项圈和拉环。
还有一团亚麻色的绳子,用来固定按摩棒不掉出来。
钟淮带着东西回到陶溪亭面前,首先拿起了那只口塞。
“等会我会给你计时。”钟淮把红色的口球塞进他嘴里,说:“两个小时。”
“还记得你的安全词吗?”钟淮给他绑好,问。
“呜呜。”陶溪亭当然记得,是钟淮的名字。
“但你没有机会喊。”钟淮揉了揉他的头,拿过头套开始帮他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接受。无论有多疼,有多爽,你都要记住一件事”
陶溪亭眨眼看他。
钟淮猛地把头套往下一拉,只能看到陶溪亭那对漂亮的眼睛吓得紧紧闭着,睫毛轻颤。
陶溪亭的脑袋被紧紧箍住,他刚睁开眼,就看到钟淮注视着他,说出了一句听无比冷酷的话:“不许射出来,否则我将撕毁我们的主奴协议。”
“……”陶溪亭愣住了,这个惩罚,比他想象中更严格。
就像他刚才没有想到钟淮要和他重新来过一样,他也没想到,真正的考验是在这里。
叛徒是有惩罚的,需要付出加倍的努力和坚持,才能重新赢回主人的信任。
“听明白了吗?”钟淮捏了捏他的狗鼻子。
陶溪亭连忙答应:“呜呜呜。”
钟淮走到他身后,拿起了按摩棒和润滑油,微凉的润滑油挤到穴口,他没用手,而是就着按摩棒圆滚滚的头部就往里插,声音听起来十分冷淡:“我相信你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能够把这根东西完全吃下去。”
然而这种吊站着的姿势并不能让陶溪亭很好的放松屁股,他甚至还一直绷紧了小腹。钟淮用力,按摩棒也只能堪堪顺着润滑油插进去了一个头就卡住了。
“放松。”钟淮伸手按在他腰上捏了捏,“你应该不会想要我帮你放松。”
“唔唔……”陶溪亭被口塞压着舌头,说不出话,他努力地翘起屁股,但穴肉不受控制地夹紧了那支过于粗大的按摩棒,完全没法放松。
钟淮用力又按了两下,还是插不进去。没耐心等他适应,直接伸手在陶溪亭的屁股上“啪啪”抽了几巴掌。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陶溪亭惊叫了两声,绷紧的谰殅腹部一松,屁股还没夹紧就被粗大的按摩棒猛地插满了。
“唔啊”陶溪亭睁大了眼睛,这根东西比钟淮的鸡巴粗了一圈,又带着各种坚硬的纹路,插进去的感觉也就更难受,瞬间就感觉整个人都被完全剖成了两半,又涨又疼。
但钟淮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拿起绳子就开始往他腰上绑,绕过腿间,摸到陶溪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冷哼了一声。
陶溪亭被他半揽着,自然听到了这声,知道钟淮在说他骚。
麻绳在两条腿之间绕圈,绕过屁股,固定了按摩棒的位置,随后再次在腰间收绳。
留下了陶溪亭硬着的性器,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最后一件,是铃铛乳夹。
陶溪亭的乳头敏感的要命,只是捏一捏就能骚的他鸡巴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