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呜呜呜蔺泊舟你太过分了,蔺泊舟,我好心好意看你的伤口想心疼心疼你,你就这么対我,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还掐我的脖子,差点儿就把我人掐晕过去,太过分了呜呜呜呜你还说我自找的……”

少年吸了吸鼻子,发出一阵难受至极的呜咽。

似乎是过于柔软,蔺泊舟紧绷的骨骼后放松,他指腹发颤,抚过少年白嫩的皮肤,被他掐出了指痕,那皮肤尤其白净光滑,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动作的原因,颈部的衣衫被拉拽开,露出了白皙清瘦的锁骨,指腹微微下放,就能抚过那一截的光滑,诱引向衣衫的里层。

……似乎,更细腻,更光滑。

眼前的少年,没有任何攻击性。

蔺泊舟的手一瞬间松开了。

房间内,孟欢双手叠好被拽开的衣领,眼泪汪汪的抽抽了一会儿:“你从来没有跟人道过歉吗?”

他泪眼朦胧,吸了吸鼻子,再揉揉眼睛。

这控诉实在过于强烈。

安安静静,趋近于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孟欢时不时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