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将兵书放下了,拿起筷子,换成陈安接到手里在他耳边念。

他以前治国的书读得多,现在要读治军的书,才好博闻强识。

一边听他念,筷子动了几下,想起:“欢欢呢?住的惯不惯?”

“王妃似乎不习惯,但在适应,没有抱怨过。”陈安笑着说,“王妃性格很坚韧。”

蔺泊舟拿着筷子挑拣,舌尖无意识抿了下齿槽,视线里阴晴不定。

听见这句话,他没有任何安慰,只觉得孟欢受苦。

再问起:“到军营了吗?”

“到了,”陈安说,“请了王妃上马车,他坚持要自己走,走的慢一些,但不久前还是到了,现在约摸吃完了晚饭,在准备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