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接受了,以后未必有本事体面离开,我不是全然不知世事的小姑娘,我看得清我们的站位,这鞋子不适合我穿,我再喜欢,削足适履,以后也只会难受。 “弥弥,你想得太远。” 他声音很淡,别说是讲理,仿佛她此刻扯开嗓子骂,他都不会同她吵起来。 看似纵容,却仿佛没纵容。 那根烟的积灰坍落。 不知怎么,叫钟弥想起在州市,那支曾被他随意夹在指间,自燃了尽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