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面兽心的形象。”
钟弥反应过来是自己多想,一时窘然,声音越说越低:“不好意思……其实你不是,我只是自己觉得……你可能会喜欢那种……”
最后一句沈弗峥完全没听到。
他皱眉看向钟弥。
钟弥又把话题转到衣服上,“那个旗袍有点太正式了,感觉不适合日常穿,所以还没穿过。”
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很快就有了一个需要打扮妆点的正式场合。
在穿衣镜前换上本该寸寸合体的旗袍,钟弥捏腰身的一点空余,才真实感受到这两个月自己真瘦了一些。
去的地方是乾华馆,沈弗峥经常去那儿应酬,钟弥对名字不陌生,倒是第一次去。
对于这种社交宴会,钟弥完全不紧张,不问也清楚那种随便说错一句话都要命的场合,沈弗峥不会带她去受罪。
因他每次要带她外出,问的都是“要不要去玩?”
好似纸醉金迷的名利场,不过她是肯赏脸体验一下的游乐园。
车子路过裕和里时,钟弥看着窗外,忽然想到之前见那位谢律师,从她嘴里听来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