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裴楼侧头看着读,“哥哥我早就把床铺好了,被窝里肯定暖和。”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柯建明头也没抬一个,钢笔在纸上滑动,带出美妙的“沙沙”声。

裴楼右手撑着头侧躺,左手比出一个“耶”的手势,用两根手指在桌子上走路,踩着柯建明笔下的纸,停在“春宵”两个字上:“哥哥,春宵意思是一整夜吗,那我们是不是都还没体验过呀?”

“哥哥、哥哥、哥哥,”他闲的冒泡,嘴里胡乱说话,见柯建明没反应,叭叭得更带劲了,“我们俩度春宵,你是君王还是我是君王?”

“你是哥哥,但是君王和这个没关系,我也想当君王,”裴楼翻着眼睛思考,“但是君王能干什么?君王要上早朝,妃子不用。可是我们两个都要上早读……”

柯建明终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慢条斯理地收拾桌面,把书本好好的垒起来,只有钢笔还握在指尖。

裴楼叭叭完了,抬眼看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睛都亮起来:“哥哥,睡觉吗?”

柯建明握着钢笔在裴楼大腿上写字,细腻的笔触划过大腿,带起一点鸡皮疙瘩,裴楼猛地抖了一下,但也不敢收腿。 峮柱-珊鳄玲珊珊污疚似玲鳄

“云鬓花颜金步摇,”柯建明的字非常好看,手也极稳,写在裴楼腿上和纸上也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喜欢这句吗?”

裴楼感觉腿上痒痒的,想伸手挠。他捏住手指,眼睛眯起来:“我喜欢‘哥哥的小狗’,哥哥给我写。”

柯建明又换了一块肉下笔,是很靠近腿根的地方,字也比刚才放大许多。

“还要,”裴楼腿上痒,连带着心都痒痒,“哥哥给我想。”

柯建明抬手拍他腿,留下两个红巴掌印:“趴着。”

裴楼乖乖转身趴下,内裤都夹在屁股缝里,露出大半臀肉,被桌面衬的白的发光。笔戳上去还微微打颤,柯建明稍微一走神,就拉出了一道黑色墨水印记,格外显眼。

柯建明重新落笔,没再写字,小心翼翼地提笔画了个小狗头上去。虽然是局限于简笔画一般的画技,但是线条流畅饱满,看着可爱得很。

裴楼扭头想要看,但是画在臀部,实在看不清是什么:“哥哥写了什么?”

柯建明盖上笔帽,撑在下巴逗他:“写的‘年级第一百八十九’。”

期末考试成绩不久前新鲜出炉,裴楼险险完成了之前对柯建明的承诺,考到了年级第一百八十九名。

柯建明猛地爬起来,脸上有些挂不住,用手掐着那一块臀肉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