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楼乖乖地、跟着柯建明的指示动作,又是他没见过的,他有些好奇。
裴楼跪着在柯建明的书桌上,上半身前倾,双手被缚在身后,屁股撅着。两腿张的很大,被绳索拉着无法合拢。
裴楼的鸡巴早翘起来了,随着柯建明的动作摇头晃脑的。
柯建明眼睛都不眨一下,把裴楼绑好往墙边靠了靠,腾出地方来准备学习。
裴楼脑子有点懵,视线跟着柯建明的笔杆子转:“哥哥……哥哥先操我好不好?”
“哥哥,我屁股里往外冒水儿呢……你看!”裴楼努力放松屁股,又夹紧,菊花一开一合地蠕动着。没两下,就有透明的水珠滴下来,落在柯建明给他垫着腿的地理书上。
柯建明停笔,把地理书抽出来往裴楼脸上呼,虚虚停在他鼻尖处。
“舔干净。”柯建明没什么表情。
裴楼乖乖伸舌头去舔。
舌尖伸出来,贴在蓝色的书皮上,再慢慢抬头向上滑。那个半圆的水珠在书皮上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终于被舌头接触到,瞬间顺着舌头流散开。
裴楼收回舌头,只留下书页上一道宽宽的水痕。
不过一分钟都没过去,裴楼身下又传来“啪”的一声水滴声。
这次是直接滴在桌子上的。
柯建明顺手拿了把尺子抽裴楼屁股。他用的是那种又扁又长的金属质直尺,因为和纸的贴合度更好,画起图来更方便。当然现在来看,也有别的好处铁尺子打人可比塑料尺子疼多了。
“啊!”
只第一下,裴楼就开始流眼泪。屁股侧面肉眼可见地肿起来红红一道。
柯建明用尺子挑起他的下巴:“屁股夹紧。再把桌子弄脏了,还要挨抽。”
裴楼眼泪挂在下眼眶,摇摇欲坠:“……知道了,哥哥。”
柯建明看完书又做卷子,时不时拿尺子抽裴楼屁股,直打到裴楼右边一瓣屁股高高肿起来,还有些深浅不一的、斑驳的红痕。
裴楼哭着射精,精液差一点就溅到柯建明的试卷上。吓得裴楼一哆嗦,努力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柯建明放下尺子,抬手去摸他肿起来的屁股。
明明是抚摸,蜻蜓点水般的动静却给裴楼带来更有存在感的疼痛,裴楼又疼又舒服,直发抖。
“小骚狗怎么挨打也能射?”柯建明用尺子去够他刚射了精又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鸡巴,直尺锋利的侧边划过龟头,带出些透明液体。
裴楼屁股一耸一耸,又流出些精液来。
“呵,”柯建明笑出声,把桌子收拾了,给他解绑。
裴楼跪了将近两个小时,关节都僵硬了。
柯建明把他抱到床上。
屁股挨到床单,裴楼“嘶”的一声喘起来。柯建明抱着他哄,低头亲他鼻子。
裴楼才敢哭出声,两条腿都晃起来乱蹬,小孩子似的。
“装什么呢?”柯建明还在笑,“爽得都射了。”
“……”裴楼脸一红,头埋在他颈窝流眼泪,“那也疼……”
柯建明手往他屁股缝摸,菊花周围已经湿漉漉的了:“弄脏桌子,不该罚?”
“该罚……”裴楼哭够了,又爽起来,张嘴呻吟,“哥哥,操我吧……”
裴楼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往后撅,把柯建明的鸡巴往里吃,一点一点吞进去。
还没吞到底,就爽得腿抖。太大了,太深了,就像要从肚子里顶出来一样。
柯建明等不住了,双手卡在裴楼胯骨往后拉,直直插到底。
“……呃啊……”
裴楼舒服死了,跟着柯建明的节奏摇屁股,骚得很。
柯建明伸手拽着裴楼的头发,拉的他只得高高向后仰起头,眼睛盯着天花板失神,口水随着淫叫时不时滴下来几丝。
裴楼像柯建明胯下一匹小马驹,被训的服服帖帖,听话得要命。
柯建明一只手去摸裴楼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