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舔的松软了,徐宴艰难把龟头送进去,只插了一点点,就被挤的寸步难行。

“啊哈,好痛……好痛……”一滴泪缓缓落下,俊美的眉浅浅蹙起。

徐宴看的心疼极了。

“乖宝宝,不操了,不操了。都是老公的错,宝宝这么嫩,怎么可以吃下老公的性器。我们不操了,下次再说,下次再说。”徐宴又不是真的精虫上脑,操到处膜就进不去了,看着宁舟的抗拒,泄愤似的咬了口唇瓣,缓慢的从嫩穴退出。

但宁舟都骚的流水了,要是真的不玩,徐宴又觉得可惜。

他把怀里让他又爱又恼的人放下,掰开被狰狞肉棒撑成圆洞的穴,手指带上一个狼牙套,坚定又缓慢的操了进去。

隔着一层膜,徐宴并不能很好的感受滑嫩的穴肉。但紧致温热的触感清晰传来,徐宴一手撸着性器,一手幻想在操宁舟,呼吸格外灼热。

没用的穴很嫩,手指也只能进到处膜。他恶劣的用粗粝的颗粒磨着娇嫩的膜,控制着力道,既不会破了膜,也不会让宁舟止痒。

身下的宁舟如他所想,难耐的扭着腰,嫩逼一下一下的迎合他的手指。淫水咕啾咕啾的流,很快就把床单濡湿了。

“嗯哼……”嫩鲍每次都不能尽兴,宁舟哼哼唧唧的哭叫。

“啊哈……骚死了,老婆叫的好骚,好爽……操死你,把老婆嫩逼肏烂,以后张着腿做老公的精盆。啊哈,射了,都射给老婆……”拔出湿滑手指,徐宴喘着粗气,扶着鸡巴,对准翕合的穴就是一顿激射。

“把老公的精液全部吃下去,不许流!骚老婆不给老公操,这是对你的惩罚!”还勃起的肉棒抽了抽沾满白精的穴口,徐宴看着自己作品,满意的搂着亲亲老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