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蝉鸣烈阳的夏日, 她在这种暴晒中,看见自己?的感情如见不得光的影子,是权衡利弊, 是口不对心。

陈砚南大概知?道她后?面想说什么,他语气决绝:“不要再推开我。”

“我们还能有多少个五年?”

他的话, 像一把小锤子, 凿开层层包裹的硬壳, 硬壳里,并不是石头,相反,是比任何人都要柔软的心脏。

秦芷深吸口气,平静报出自己?的地址。

“等我, 我很快到。”陈砚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