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里溢了出来,瞬间打湿了干净的床单。

手指慢慢抽了出来,上面裹着被稀释了的乳白药膏,骨节重重碾着逼肉,又让郁圆抖了两下。

“太浅了,抹不到里面。”郁砚城叹息地说着,却没撤开手,而是翻转了下手掌,如同敲门一般,曲起指节从上至下地磨蹭红肿的小逼。

“而且……都被宝宝的骚水冲出来了。”药膏被淫水完全冲化,顺着他的手指一直滴落到手腕上,留下精液似的白色痕迹。

一直没动作的季惟屿却跟着笑了,像是就在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