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温言。”他换了鞋踏进屋,又变成那副真诚的口吻,“你真是太好了。”

门口耽误这一会儿时间,桌上的菜还热气腾腾的,温度刚刚好。

谢今越说他去盛饭,他已经熟悉了温言厨房的收纳方式,端着两碗白米饭和两双筷子在小餐桌坐下。

温言把围裙摘了挂上,也坐下来慢吞吞地开饭。

他脑子还有点乱,像是一时接收不过来信息,怎么就从一起吃个饭变成要一起住几天了。

直觉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让他无论如何都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又无法从逻辑上找出什么错。

算了。

他都已经答应了,又不能反悔,就先……这样吧。

“这个鱼,是你自己处理的吗?”

“嗯?”温言埋着的头抬起来,看见谢今越的筷子夹下了一块鲈鱼肉,“不是的,买的时候店员刮了鳞片去了内脏。我拿回来用葱姜去了一下腥味。”

谢今越把鱼肉放进口中咀嚼,温言问他:“是还有腥味吗?”

他摇头,咽下去后弯起眼睛,“不,很好吃,我只是突然想到你学的是兽医,要是自己杀鱼会不会像在上解剖课一样。”

温言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还好吧,只是当作处理食材的话,没有解剖那么细致。”

谢今越发现提到他的专业时温言都会变得很认真,看起来是真的喜欢才学的。

他不知道学兽医具体要做什么,只是猜测温言或许会上解剖课,进实验室,像昨天一样实习给各类动物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