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媛恨不得就是一场噩梦,可她知道不是。几年的防身术训练,让她本能想抓住对方给他一个过肩摔,温亭山的手却往她腰上一推,打散了她的力道,并且轻易的将她困在怀中,动弹不得。
司媛大气都不敢出,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温亭山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腰臀慢慢往上,直到捏住她的胸部,缓缓的揉捏。
一对乳头在他的手中,渐渐变硬。
温亭山捏着一对乳头,舔了舔她的脖子。锋利的牙齿划过她的肌肤:“我的媛媛,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这三年,没有我的爱抚,你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的身体,嗯?” ⒍98189
司媛的牙齿不断打架,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太害怕了,她低估了温亭山对她的影响力。
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无论温亭山是什么目的,自己都能从容应对。
可真的面对温亭山,她还是恐惧不已。
若是连大海深渊都困不住他,自己又能如何?
司媛咬咬牙,悲切道:“温亭山,你若是个男人,就给我个痛快,不要折磨我。”
是的,她已经不敢求生了,只求速死。
她害怕温亭山像对待那只鲨鱼精一样,对她用刑,这太可怕了,她宁可当场断气,也不想被人切成一片一片的肉。
温亭山听到这番话,却埋头在她肩头,笑起来。
他硬掰过司媛的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媛媛,三年不见,这1多个日夜,我每日都在想你,怎么,你就不想见一见我吗?”
温亭山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睁开眼睛。
司媛无法抗拒,睁开眼却见到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除了下巴的弧度,还有说话的声音,司媛一点也察觉不到这个男人,跟从前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想不想看看我面具下的脸?”
温亭山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危险的问。
司媛咽咽口水,并不想看。
可温亭山坏透了,硬是抓住她的手,逼着她亲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面具落地,司媛惊恐的尖叫。
那是一张布满疤痕鱼鳞的脸,狰狞又诡异。从前那张俊美非凡,让女人光是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的男人,此时却成了丑陋的恶鬼,唯有那双湛蓝的眼睛依然如故。
司媛吓得退后两步,靠在墙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温亭山。
手下的人依然在用刑,鳄鱼精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晕厥过去了。
大汉跑过来询问:“温先生,人晕过去了,要怎么处理?”
温亭山慢慢回眸,又看看司媛,他眼神里的恶意让司媛浑身哆嗦。
温亭山拖拽着司媛来到审讯室,走到那条鳄鱼精面前。
“如何,媛媛,要不要跟我一起审讯这个叛徒。”
一地的鲜血,恐怖的血肉分离,让司媛的脑子无法反应,只说了一句:“什么叛徒?”
温亭山从后面搂着人,在她耳畔道:“怎么,你忘了三年前,我是怎么被安格斯算计,然后丢进马里亚纳海沟的吗?”
司媛惊恐万分,这分明是指桑骂槐。
温亭山说要处理叛徒,根本是杀鸡给猴看。
这是在预告自己的下场吗?
司媛抑制不住的颤抖,温亭山却揽着她的腰,笑道:“怎么,害怕?”
司媛看着那个浑身是血,下半身已经被切掉的鳄鱼精,这些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她咬咬牙,道:“温亭山,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个男人,就给他个痛快吧。”
这是说别人,也是说自己。
温亭山却笑起来,笑容诡异又可怕,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媛媛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你在质疑我的性别了,看来三年没见,你彻底忘掉我给你带来的快乐了。”
他的大手色情的揉捏司媛的雪臀,手指游走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