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平行空间,也没有不同的世界线。”
“有的只是那么一个……什么事情都只知道自己扛的混蛋!”
“那个混蛋,十六岁那么小的年纪,就得过一次重病。那时候他孤零零一个人面对,不知道有多艰难多害怕,但好在,最后应该是千辛万苦治好了。”
“但是这个混蛋,在一起都三年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告诉我!”
“也是啊,混蛋一向自负又自以为是。只知道挖空心思追人,工资上交,做饭、当司机、搞各种小巧思小浪漫,但所有难过的事――就知道一个人死撑,什么都不肯说!”
“后来,混蛋运气不太好,二十六岁病又复发了,大概觉得自己彻底完了。”
“也是,这要是放在十几年前,两次癌症还能活下来的人确实没几个。”
“死脑筋小混蛋也不看看这十几年医学科技突飞猛进的速度。第二回你再得病,甚至都不用开刀,直接打冷冻消融针再配合靶向药一起吃了半年就治愈了,体检指标好得很,每天活蹦乱跳。”
“呵,”厉非说到这,给气笑了,“我就一直奇怪呢,那时候明明还是早期,为什么小混蛋一直在那发疯,说治不了、没可能、不治了。”
“原来是有这种前因啊?”
“……”
傅斯霆愣着。
他像是失温太久被冻僵的人,终突然在回温之下恢复了一丝一毫的触觉。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