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看着颜羽书被易青怀自下而上插得一抖一抖的,胸前一对娇乳晃个不停,胯下的性器可怜兮兮吐着淫液,无人问津的花穴滴滴答答地冒水儿。

他突然想,颜羽书这样的人,就该找两个人来干,一个人能满足得了他吗?

颜羽书被干得直掉眼泪,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极致的欢愉。后穴被易青怀插到快坏了,可他犹不满足,如果只有一个人就罢了,可易忱就站边上,叫他怎么知足?

易忱看清颜羽书眼里的渴望,调动了最强大的意志力才控制自己没扑上去。

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在易青怀眼里,“不错,能忍这么久。”他状似对易忱满意了,却不满于颜羽书,在他肩头啃了一口,“还不邀请他?不怕他憋疯吗?”

“呜……不……”颜羽书神色挣扎,他拿不准易青怀的意思,就连易忱一时也怔住了。

易青怀见他们都踟蹰着,便一脸惋惜地说:“你们都不乐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等等!”颜羽书试探着看向易忱,“小忱……过来。”

见易忱仍迟疑着,颜羽书有些着急,又有些害怕,难道说易忱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关系吗?

颜羽书鼻子一酸,可比眼泪先一步分泌的却是奶水,积蓄了一夜的奶汁一滴滴渗出来,越流越快仿佛连成线一般,颜羽书被这滑稽的情景逗笑了,他不信易忱还能无动于衷,挺直了胸膛:“小忱,快帮我吸一吸。”

易忱又瞥了一眼易青怀,见他没露出什么不好的神情于是绷紧的神经骤然一松,终于大跨步冲了上去。

他像只迷了路的小羊羔,流落在外饱受饥寒交迫之苦,一找到家便直朝着颜羽书的奶头奔去。可恨他只有一张嘴,一次只能吸一边的奶水,另一边只能空流。

易忱心疼,便用手捏紧奶头,颜羽书不满地说:“胀。”

易忱忙着吮奶没空说话,易青怀便预定了:“留给我喝。”

颜羽书先“嗯”了一声,紧接着被顶得“嗯”了好几声。恰巧此时易忱吸完了一边,要去嘬另一边,被易青怀挡住了,言简意赅地说:“我的。”

“……”易忱皱了皱眉,他第一次体会到分食的痛苦,但细究起来是他不占理,便妥协地退让到一边。

“别走……”颜羽书拉住易忱的衣袖挽留,易青怀看得简直牙疼,斥道:“平时跟人精似的,这会儿怎么这么不上道?”

易忱被他训得脸一黑,扬起下巴等他下文。果见易青怀勒着颜羽书的膝弯将他把尿似的抱起来,对易忱不耐烦道:“剩下的也要老子教你?”

颜羽书双腿朝他大开,空虚的花穴不断翕张诉说着希冀,流出的水好似泪珠惹人垂怜,偏偏颜羽书又含情脉脉地对他说:“进来。”

易忱的计划里从来没有这一出,就算是幻想也不曾有过。

可他震惊过后却没有犹豫,仿佛受到蛊惑一般满脑子都是“进来、进来”,他掏出早就硬邦邦的性器,毫不拖泥带水地插了进去。

一瞬间三人的喟叹重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就像他们连在一起的身体,牵一发而动全身。

易青怀或顶或耸,易忱或抽或插,颜羽书只需要承受以及享受,却叫得好像他最累。

另一边的奶水终究还是没能进易青怀的嘴里,被近水楼台的易忱吸了个干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冲易青怀挑衅,易青怀无所谓地说:“我都喝了十多年了,不差你这一口。”

易青怀扳回一城,却害苦了颜羽书,无辜地承受了来自易忱的怒火,花穴被干得凄惨不已,可怜兮兮地喷着水。

颜羽书半晌才缓过劲,瞪了下易忱,易忱便假模假式地道歉:“书对不起,都怪我年轻力壮。”

一句话触了易青怀的逆鳞,他哼一声,“让你看看我老不老。”

颜羽书快被易青怀堪比打桩机的力度与频率捣坏了,语无伦次地说:“不、不老……不要了……太快了、不要呜呜……”

易青怀才三十五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