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到他身边,一把掀开他的锦袍下摆。

裴承彦没有阻拦。

看她这样子,是都知道了吧,齐沉原来方才是去说这个了?

果真是最近自己太过慈祥了,属下们都忘了规矩。

且齐沉还有忤逆公主的一笔账没算呢。

幼菫盯着被包成粽子一般的两只脚和两条腿,泪眼滂沱,“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装什么装,这么坐着,不得痛死了?”

看着孙女儿哭成泪人,裴承彦心疼不已,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她擦眼泪,偏自己又没帕子。

想用手擦,又怕自己是手粗糙把孙女儿的脸给划伤了。

想用衣袖擦,衣袖上又绣着金线,太过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