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自欺欺人?”

沈昊年若有所思,“是这么回事。”

元宗替他斟了一杯酒,“所以啊,你且放宽心,王妃想恩断义绝,又岂是说绝就能绝的?”

沈昊年摩挲着酒杯,脸上的郁色消退了一些,“你难得能透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