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她解释说,“总不能让坏人得逞,好人受冤。只要查到沈昊年证据,将他捉拿归案,皇上也不会再反过来怀疑到我们。”

萧甫山暗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幼菫脑袋,“我出宫时碰到英国公带着辽东军信兵进宫,事情应该会有转机。你放心,忠勇王不会有事。”

以裴弘元的心智,昨日束手就擒前定然做了自救安排,这些信兵或许就是他的一步棋。

幼菫见他下保证,心下大安,放松地倚在他怀里,“那就好。”

萧甫山无奈摇头,果真是个孩子,这么一句话她就放心了。

“你若想让我回来,只说有急事即可,不管手头有什么事我总能脱身。你非寻这么个由头……”萧甫山伏在她颈间闭了闭眼,“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理由不够充分皇上怎么能放人?萧甫山万一对裴弘元下了死手,岂不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幼菫应了声。

张太医和刘太医到了,两人都是满头大汗。

萧甫山只让张太医诊了脉,张太医一诊脉便明白,胎像不稳只是王妃的借口。

“禀王爷,王妃忧思过甚,导致胎像不稳。下官给开个保胎安神的方子。”

萧甫山点头,“开方子吧。”

一旁的刘太医虽然之前常来府上给永青看病,不过比不过张太医是皇后信任的人,又救了大皇子。

既然张太医这么说了,他识趣地连上前诊脉都不曾。皇上派他来是为监督,他却没有得罪安西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