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道,“想必是他们看错了。”

“刺杀是沈昊年安排的?”

“本王说过了,尚无头绪。”

裴弘元对他的否认置若罔闻,他审视着萧甫山困惑道,“他曾与幼菫同行去西北,在路上你还与他起了冲突。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还要替他隐瞒?”

萧甫山没曾想他查到了这些,如今沈昊年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裴弘元认定的事,便会一路追查下去,这不是什么好事。

萧甫山淡声道,“他曾救过犬子一命,两府便有些来往。安西王府的事,世子也不必太过费心。”

这个解释并不难打消裴弘元的疑虑,“幼菫差点没命,我这个做表哥的,总该关心一二。我曾夜探过沈府,守卫森严,跟寻常的商贾不同,不过不至于到了让安西王忌惮的地步。”

“银子多怕有人眼红索命,多雇些护卫也无可厚非。”萧甫山沉声道,“世子不是每次插手都能帮到内子,好自为之。”

裴弘元看着萧甫山上了马车,马车旁侍卫林立,其中有个中年人精光内敛,脚步沉稳。

萧甫山出行还从未有这种阵仗,他分明是防备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