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想了想,“也是,总不能您的画值钱,就不给家人画画了。那就画梅花吧。”

萧甫山左手执笔,寥寥数笔,一枝红梅便跃然纸上。

幼菫又拿了一张宣纸题诗: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了,今晚京城最昂贵的灯笼诞生了!”

萧甫山蹙眉看着做好的灯笼,是四方宫灯,一面是诗,一面是画,还有两面是空白。

“堇儿,你真打算拿着它上街?”

幼菫点头,“有何不可吗?”

萧甫山道,“我就担心,这诗太引人注目,怕是清净不了了。”

幼菫有些失落,上街当日是要拿自己做的宫灯才有意义啊。

沉香过来传话,萧东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