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却是不行。

文斐脸上的笑僵住了,这话太侮辱人了!

她福身道,“大王子此言差矣,吟诗作对是高雅之事,不同于歌舞娱人。”

周德妃方才刚刚弹奏了一曲作为贺礼,闻言脸黑了下来,“怎么,程婕妤的意思,是说你吟诗作对高雅,本宫琴艺便是低贱了?”

文斐忙福礼请罪,“娘娘赎罪,妾身不敢!”

皇上摆了摆手,“好了,莫吵了。”

他换了个和气的口吻对赛德说,“大王子可能不知大燕规矩,大家吟诗作对互相切磋倒没什么,平日里各府也是常举办诗会。”

赛德没有做声,皱眉看向幼菫。

幼菫似乎明白了赛德的意思,他是看她犹豫,以为她不会作诗吧?

她回给赛德一个安抚的微笑,其实她也不太想让文斐这么嘚瑟。你博眼球可以,踩着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敢反驳我义父,更是你的不对了。

幼菫起身福礼道,“那臣妾便班门弄斧了。”

文斐得逞地笑了,“王妃莫要自谦了。”

众人有了几分期待,不过有文斐珠玉在前,大家对幼菫并不太抱希望,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有人打擂台,自然是高兴事,大家乐得看热闹,不管谁输谁赢,都够他们品评乐呵一番的了。

太监抬了一张宽大的书案过来,又给摆上文房四宝,这规格就比文斐缩在吃饭的矮几上高多了。

幼菫刚要去研墨,一双大手抢先一步拿起了墨条,萧甫山站到她身边,沉声道,“我来就好。”

宗亲们又一次刷新了对安西王的认知,宠妻无底线啊。削水果,研墨这种下人干的活,居然干的这么起劲!就差捶背洗脚了!

幼菫冲他莞尔一笑,便垂眸想着写哪首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