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趔趔趄趄地不肯往前走,“这四周都是侍卫,大家都看着呢!有坠您的威名啊。”
萧甫山一把拦腰抱起她来,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为夫现在威名已经扫地了,说不定一会还能拾起来一些。”
衡山堂门口的侍卫目不斜视,打开院门等萧甫山进去,又尽职尽责地把门关上。
大厨房里正在忙活的刘管事,听衡山堂的侍卫让备热水,眼睛一亮,国公爷要证明自己了!
萧甫山把幼菫扔到床上,衡山堂的床铺冷硬,幼菫呼痛。
萧甫山似是没听见一般,手指轻轻一勾,便解了她的罗衫罗裙,如山塔一般欺身压了上来。
幼菫决定自救一下,“国公爷,今日的事有误会,您先容我解释……”
萧甫山将她双手扣在头顶,声音沙哑,“一会再解释,当务之急是让夫人满意。”
萧甫山说的缓慢,轻描谈写一般,却是一字一句往人心里捶,不容反驳。
萧他轻轻挥手,帷帐撒开,格开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