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却已在运笔临摹,神色专注。
幼菫汗颜,这一世好容易做了数学老师,要不务正业去教语文吗?
天道好轮回!
幼菫暗叹了口气,示意他们坐下,“你们若是愿意,中间便加一节书法课吧。就当换换脑子。”
三人神色激动,连连拱手道谢。
一堂算学课下来,三位学生心底的踌躇和疑虑全部打消,他们若是精力一个不集中,都跟不上节奏!先生的脑子里自带算盘不成?
三位学生神色专注,记笔记练书法一举两得,觉得真是赚到了!
幼菫布置了几道题,“做完了交给我,就可以下课了。”
其实题目不难,但是要适应新的数字书写习惯,还有运算符号,饶是他们提前看过书,也是很辛苦。
又冬就给幼菫端来了茶水,泡的胖大海。幼菫一口水没喝完,永青爬下椅子,举着一张纸跑到了幼菫身边,“母亲母亲,我算出来了!”
幼菫被呛到了,一边咳嗽一边接过纸,纸上鬼画符一般,只写了答案,没抄原题。那字实在是惨不忍睹,永青没练过字,是握拳抓着毛笔写字。
幼菫赞许地摸摸他的脑袋,“都对了,出去玩去吧。”
永青欢呼一声,迈着得意的小步伐大摇大摆出了学堂。
其他三位学生额头冒汗,这是啥孩子啊,脑袋怎么长的?他们这一道题还没做完呢!
上午的课还没上完,萧甫山就过来一趟,朝服还没有换掉,应是刚下了早朝。
他也不管幼菫正在上课,径直走进学堂,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几位学生。
几人怎受得住他的强大威压,纷纷起身行礼,头冒冷汗。没得罪荣国公吧?
常青和和卫平章虽没见过萧甫山,可却认得他朝服上的蟒纹和腰间的玉带,也知道他的民间凶名。